李世民打量长孙冲,发现他没有丝毫装出来的意思,他是真的沉稳,这鲸鱼,真的没惊到他。
难道是李牧提前透露了风声?不对呀,李牧是第一次捕捉到鲸鱼,之前他也没见过,不可能跟长孙冲提起过。但长孙冲,却为何一点惊讶都没有呢?
如果不是吓傻了,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此子处变不惊,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风采。
李世民很欣赏长孙冲这一点,历朝历代,他从史书之中,总能见到一些正直的大臣各种处变不惊的记录,只有奸人和贼子,才动辄色变,惶恐不安。
所谓小人长戚戚、君子坦荡荡。抛开君臣,他还是长孙冲的姑父,长孙冲能有出息,他也是非常高兴的。
他带着长孙冲穿梭在骨骼之下,这骨骼比人高多了,可以穿行。
“你对此,有何看法?”
李世民存着考较长孙冲的心思。
长孙冲想了想,回答道:“陛下,此鱼恐有数十万斤,若一人分一斤肉,捕获这么一头鲸肉,可让二十万百姓填饱一次肚子。”
李世民颔首:“是啊,一斤肉,可以给一个百姓分食,这数十万斤,便可使十数万百姓,做一日的口粮,不管它好吃不好吃,饥荒之年,都能保住命啊!”
“这还只是一头鲸鱼。”李世民看了长孙冲一眼,道:“你第一个念头,想到的是肉,你这是想要提醒朕,这些肉,可以供养百姓吧,跟你师父想的一样。不错,百姓们过的苦啊,有肉吃,不知该多喜欢,这么想,倒也没什么问题。”
李世民露出了笑容,他指了指自己的心:“无论是为君还是为官,这心底,都不能只装着自己,得怀着家,得有国,得有天下。可这家国天下,说一千道一万,无外乎只一个字——‘民’也!不愧是李牧的弟子,名师出高徒!”
“臣不敢当。”长孙冲沉默着,面上波澜不惊。
得此夸奖,居然也没有露出喜色。李世民很满意,这点就要超过他师父了,李牧要是得到这样的夸奖,早就牛到天上去了。
李世民手轻轻的摩挲着这巨骨,突然身子一颤,长孙冲赶忙扶住他:“陛下怎么了?可需要传太医么?”
李世民摆摆手,道:“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李世民来到一名禁军旁边,拔出他腰间的佩刀,那禁卫吓了一跳,忙是惶恐不安的拜倒。
李世民双手握剑在手,吃瓜群众们纷纷色变。
李世民拔剑站在鲸鱼的骸骨面前,气氛为之凝固。李世民与骸骨对峙了一阵,忽然把佩刀递给长孙冲手里:“卿家执此剑,若此鲸活了过来,卿家敢与之搏斗吗?”
“臣……”长孙冲本想说有何不敢,但当他接过佩刀,指向鲸鱼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僵持了一会儿,李世民摆摆手,道:“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李世民来到一名禁军旁边,拔出他腰间的佩刀,那禁卫吓了一跳,忙是惶恐不安的拜倒。
李世民双手握剑在手,吃瓜群众们纷纷色变。
李世民拔剑站在鲸鱼的骸骨面前,气氛为之凝固。李世民与骸骨对峙了一阵,忽然把佩刀递给长孙冲手里:“卿家执此剑,若此鲸活了过来,卿家敢与之搏斗吗?”
“臣……”长孙冲本想说有何不敢,但当他接过佩刀,指向鲸鱼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僵持了一会儿,
李世民摆摆手,道:“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李世民来到一名禁军旁边,拔出他腰间的佩刀,那禁卫吓了一跳,忙是惶恐不安的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