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操练十分消耗体力,可水手们没有丝毫怨言。
他们有着一个最朴素的观念,谁养活了自己,自己就该为谁下气力。他们享受的待遇已经极好了,即便操练很苦,可与得到的相比,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他们浑身的皮肤被烈日炙的脱去了一层又一层的皮,身上宛如置身于蒸笼里,浑身油腻腻、水淋淋。
可这一双双眼里,却是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要挣钱,要养活家人,更重要的是,他们要像侯爷说的那样,去征服星辰大海!
……
每当这个时候,李牧便会站在一处峭壁上,看着那峭壁之下翻滚的海浪!在望着远处的海平面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这个时候,李牧喜欢独处,不让任何人跟着,只有到了吃饭的时候,李重义才会上来找他。李牧有时候会换地方,但李重义总是能准确地把他找到。
“大哥,该吃饭了。”
“噢。”李牧应了一声,没有回头。
李重义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大哥,该……”
“我知道了。”李牧摆摆手,忽然指了下眼前的海,道:“大个儿,你说这天地之大,真是超乎人的想象啊。就说这海吧,你知道海的尽头是什么吗?”
李重义摇了摇头,他当然不知道。
李牧又感慨了起来,道:“你说咱们兄弟,这辈子能把这世界走完么?”
李重义还是没有回答,或许他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沉默着,挺拔的身子在这夕阳之下,落了一个巨大的人影,他抬头,看着夕阳,感受着脚下阵阵浪花拍打着峭壁,思索了一下,道:“走不走得完,我不知道,但是大哥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你会想念家人吗?”
“我的家人,已经死了。”
李牧站起身,他的衣衫被海风吹得衣袂飘卷,他笑了笑,看了李重义一眼。
“跟大哥藏心眼了是不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还不打算跟大哥说明白么?”
李重义像是突的被什么触到似的,目光突的显得有些沉寂,似乎有些迷惘,道:“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大哥,其实我应该杀了她的,但是我下不了手。”
“细说说。”
“她算是我没过门的妻子。”
“呦呵!原来是弟妹!”李牧正要说两句,却听李重义道:“但如果不是她爹出卖了我爹,我爹也不会死在我叔叔手里!”
李牧的话憋回去了,这狗血的剧情,李重义的智商的确是搞不定,怪不得他回到长安,把那女人安置起来之后,就再也没去见过面。李重义还是没有回答,或许他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沉默着,挺拔的身子在这夕阳之下,落了一个巨大的人影,他抬头,看着夕阳,感受着脚下阵阵浪花拍打着峭壁,思索了一下,道:“走不走得完,我不知道,但是大哥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你会想念家人吗?”
“我的家人,已经死了。”
李牧站起身,[]他的衣衫被海风吹得衣袂飘卷,他笑了笑,看了李重义一眼。
“跟大哥藏心眼了是不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还不打算跟大哥说明白么?”
李重义像是突的被什么触到似的,目光突的显得有些沉寂,似乎有些迷惘,道:“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大哥,其实我应该杀了她的,但是我下不了手。”
“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