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想□□了。
可他不能。他刚刚也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他的姐姐,值得他最好的对待,明媒正娶,洞房花烛,而不是在这个微凉的雨夜,在这个简陋的房间中,与他轻率地无媒苟合。
罢了,等她嫁给他,他总有机会。
只是,理论与实际的差距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大。他望着她可怜可爱的模样,想起刚刚冲动上涌,却没控制好力道,差点把她压伤,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该找梁休好好讨教讨教?否则,姐姐这么娇弱,他真怕自己没经验,到时一不小心再把她弄伤。
他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来,却依旧半跪在她上方,坚持不懈地道:“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你除了我,还能嫁给谁?”
轻城瞪了他一眼:“我和单家的婚事可还在呢。”
赵玺道:“反正很快就会解除了。”
轻城狐疑:“你怎么会知道?”
赵玺心中一凛,面上不露声色:“你喝醉的时候不是和我哭诉了吗?”
是吗?轻城不自在地垂了眼,喝醉后的事,除了和他的逾矩,其它的事,她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赵玺补充道:“你还说太子要在一个月内娶你。”
看来还真是自己告诉他的,否则他不可能知道太子和她说了这些。
轻城头痛起来:赵玺的性子,向来是想要做什么事,千方百计,不计后果都要去做。这下还真是麻烦了。她该怎么把他的想法拗过来?
她伸手推了推他:“你让开,让我起来说话。”一触之下,只觉掌下肌肉紧紧绷起,坚硬如铁,不由微讶。
赵玺一把抓住她的手,哑声道:“别动!”
轻城茫然,但见他动也不动,面色潮红,咬牙切齿,额头密密渗出一层汗来。
这是怎么了?她狐疑地打量他,目光无意间掠过一处,顿时面红耳赤。
此刻两人的姿势,她仰躺在床上,他跪坐于她上方,两腿分别支在她两边,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不可避免地看到某处鼓鼓的,竖起了旗杆。
这家伙他竟然……轻城大窘,忙避开眼,不敢乱看,更不敢再轻易动作。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侧面的墙,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那一面墙上空荡荡的,只挂了一柄黄铜吞口的古朴宝剑,轻城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到宝剑上。
绿鲨皮的剑鞘已有些陈旧,中间刺着两个篆体字。当初为了认竹简封面的字,她曾经学过一阵子小篆,一眼认出上面是“凝光”两字。
凝光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赵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开口道:“这把剑还是我小时候得的,削铁如泥,十分锋利。”
轻城忽然就想起来了,当初她刚刚变成荣恩,得罪了赵玺,姜玉城为了劝说她与赵玺和解,曾经和她讲过三个关于赵玺的传说。其中一个正是和凝光剑有关:自幼服侍他的老太监,因为触碰了他珍爱的剑,被尚还年幼的他残忍地斩杀。
因为当时受到的冲击太大,她到现在还有印象。
可这些年她与赵玺相处下来,却对故事的真实性起了疑心:他行事凶狠无忌,可对身边人,却是极念情的,看他对阿卞和钱小二几个怎么样就知道了。他真的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斩杀自幼服侍他的老仆吗?
她突然开口问道:“这把剑你还是不许别人碰吗?”
赵玺一愣,立刻明白了她问的是什么。若是别人问他,他自然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