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玺却忽然将匣子往身后一个倒扣,面如寒霜, 眸藏戾气,冷冷开口道:“这种龌龊东西,你还是休看, 平白污了眼。”
轻城动作没他快, 只来得及看到一角胭脂粉的丝绸料子, 具体是什么却来不及看清了。她本来好奇心不强,被他这么一来,反而如百爪挠心:到底是什么,叫他这般生气?
她探头过去,赵玺一把将她扣住。
轻城见他兀自神色森冷, 目中含怒, 伸手握住他手劝道:“别气了, 他就是存心恶心人,你要是生气,反倒称了他的心。我们两个好好的, 叫他气死去。”
“我们两个好好的?”赵玺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轻城点头,“嗯”了一声, 望着他柔情似水。
赵玺目光微动,忽然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轻城顺势靠在他的肩头, 自然而然地伸手抚他的后背, 帮他顺气。
赵玺目中的冷色尤未散去, 心思却已飘了开去, 忽然问道:“你昨晚休息得好吗?”
话题怎么跳到这里了?轻城茫然,又轻轻“嗯”了一声。昨夜她原还担心他会继续闹他,没想到他竟克制下来,那般体贴。
赵玺又压低声音问了一句,轻城先还没听清,等到反应过来,连耳根都红了,结结巴巴地答道:“还,还好,已经不怎么疼了。”
“那就是还有些疼?”他见她害羞不答,担心道,“我检查一下。”
检,检查?他要怎么检查?轻城呆滞,就见他果然掀开她的裙,探头要看。她不由大窘,忙推拒道:“我没事,真的没事,不用看了。”
他抬头看她,目中光芒闪烁:“真的没事?”
轻城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还好九翟冠刚刚就解下了,不然都点不动头。
他道:“那就好。”下一刻,他修长的手指已攻城掠寨。轻城一个哆嗦,想要拉开他的手,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嘴叼住她的外衫用力一扯。
霞帔掉落,随即红色大袖衫被扯开,里面的褙子被拉开一半,露出了大红绣鱼戏莲叶的薄绸裹肚。
轻城急了:“你,你做,做什么?”这可是在马车上,外面全是护卫!偏偏他手指的动作不停,最要紧的地方被他进入,叫她越发颤得厉害,一句话断成了三段。待要挣扎,两只手都落入了他的掌握,身子的扭动反而令他的反应越发明显。
赵玺道:“你不是说我俩好好的吗?”
可她不是这个意思啊!轻城又羞又恼,目光和他一触,心头陡然一惊。她忽然意识到,他在介意,介意太子给她送的礼。
愣神间,赵玺整个人都覆了上来,咬住了她裹肚的系带,偏头一拉。
马车的晃动似乎永无止息,时间无限拉长。昏暗的车厢中,低低的泣声不时响起,雪白的玉臂从少年汗湿的背滑过,无力地垂落而下,纤白的手儿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轻城哭得眼睛都肿了,赵玺这一回却格外冷酷,一边凶猛地亲吻她,一边狠狠进攻。他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动作毫不停息,越来越快。
等到晃动停下,马车已不知在荣王府的车马厅停了多久。
轻城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这一次的时间实在太长,无论她哭着拒绝、挣扎还是求饶,他都不肯放过她。她不舒服,很不舒服,可不舒服中似乎又有隐约的愉悦泛上,令她欲生欲死,不由自主。感官的刺激实在强烈,种种感受都累积到了极点,她差点以为永远等不到结束。几乎才放松下来,她便倦极眠去。
赵玺望着薄毯下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