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她眼睛发红,全身都在颤抖,说出的话却如利箭寒冰:“不要亲我,也不要抱我,我也觉得不舒服。”
赵玺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她神情中并无分毫从前两人亲昵时的欢喜和羞怯,显然并不是使性子或撒娇。
“姐姐!”从前的称呼脱口而出,他只觉一股闷气横亘胸中,左冲右突,无处可去。他只是心悦她,只是担心她帮她抹药,怎么就会惹得她这样生气?
抱着她的手怎么也松不开。她明明在他怀里,他总觉得她离他极远极远。仿佛他一松手,她便会消失。
轻城忽然就爆发了:“赵蛮奴,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赵玺望着她眼睛红红,神情崩溃的模样,恍惚意识到什么,双臂忽然就失了力气,缓缓垂下。他蓦地站起:“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们不要吵了,晚一点我们再谈吧。”说罢,大踏步地往外走去。再不走,他怕自己也要控制不住情绪了。
他什么都能忍受,唯独不能忍受她对他的疏远与拒绝。
轻城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蓦地趴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自从那日在马车中被他那样对待后,她心中已经压抑太久,正好趁着这一次,痛痛快快地将积累的委屈一起发泄出来。
门外,赵玺听着里面的哭声心如刀绞,不由茫然:她从来没有这样伤心过,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