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上你了,还敢拿乔?”
轻城气乐了:该说无知者无畏吗?真是什么人都敢欺她!这位知不知道,连赵昶活着时都没敢这么和她说话。
她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远处隐隐有得得的马蹄声如疾风暴雨般响起,越来越近,不由微微分神:这个小地方,怎么会有这许多人骑马过来,莫非她听错了?
青年见她没说话,以为她怕了,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得意洋洋地道:“娘子还是老老实实地跟我回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爷定会比你那不要你的夫君更疼你。至于孩子,”他皱了皱眉,不清不愿地道,“娘子要是实在喜欢,也可以生下来,看在娘子面上,总不会饿死他。”
轻城没理他,回头往村口方向看去,看见烟尘滚滚,果然是往这个方向来的。
青年见她不理不睬,气得发昏,回头对一群刚刚还没反应过来的家丁恶狠狠地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她给我‘请’回去。”
家丁齐声应下,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要来拽轻城。
与此同时,马队越来越近,一道含着怒气的声音突兀插入:“朕倒不知,朕的妻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不会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