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顶部宛如银月一般的光珠,依旧在散发着清幽的月光,在光珠一旁的顶部有光芒闪烁不停。
黑棺放在中央,很是安谧。
月光如流水一般投落在黑棺之上,可黑棺依旧很黑,落下的月光一滴不留,尽数浸入黑棺。
在黑棺旁边的地上多了一副红玉棺,棺上仿是有光芒在闪烁,闪动的频率与苍穹的星光点极为一致,如同在遥相呼应,每多闪一次,红玉棺的气息就越发厚重一分。
“有趣,连本命降都不曾拥有的降头师竟敢来动我头上的土,该说是无知,还是无畏。”黑棺内传来方涯自言自语的声音。
语气多了一丝戏谑,似乎有了某些感兴趣的事。
就在刚才,他察觉到了阵法的示警,感知到了有人进入,让他有些乏味的修炼生涯多了一丝兴趣。
在他的自语的时候,墓场一室。
之前相比墓室多了三具石棺,昏迷的三人不再躺在地上,而是躺入石棺中,棺盖斜斜靠在石棺一端形成倾斜角度,人皮像站在石棺。
在人皮像脚下是装着暗蓝色液体的铜盆,上面浮着密麻的细银针。
忽然,神像的光芒大盛,光线在空中游走,带着奇异的波动勾勒出玄妙的阵势和象形符号。
阵势缩小,直接刻录在血棺上,使得血棺散发嗜血的气息,血棺从内推动,石与石之间产生刺耳的摩擦声,棺盖的打开,渗出更加浓郁的血气。
红芒在血棺飞出,朝着甬道向上离开。
血尸的出动没有让人皮像有任何的变化,两个人皮像不急不慢从铜盆的散发怪异气息的液体取出浸泡银针,液体沿着银针滑落,滴回铜盆。
滴滴。
墓室只有细微的滴水声,与石棺内传来的怪异声响形成某种曲调,似在述说某种不道德的事。
呜呜呜。
躺在石棺内的狱霸醒了,醒来看到却是令他震惊的场景,上的各处传来撕心的刺痛,无数冰冷的气息从刺痛处向体四周蔓延。
他瞪大着双眼,不知何时开始,眼眸多了一层薄薄白雾,却不影响他的视力。
想逃,可他却动弹不得,仿佛体并不是他的一样,口更不能言,仅能发出倔强的呜呜声。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人皮,悬挂的棺椁,我我
苍穹上空的棺椁映入了他的眼帘,一同的还有人皮像,以及刺向他体的暗蓝色银针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的三观尽毁。
他越想越激动,可又无处可逃,只有呜呜声在他的越发灵敏的耳畔徘徊。
眼睁睁看着人皮刺入银针,感受体的奇异变化,体越发冷,不想死,想解脱的怨念就越发深刻。
恨。
宛如实质的恨意缠绕在他的体,随着银针的刺入,他的恨意就越发惊人,理智就从他的体消失。
铜盆里的银针一根一根的变少了起来,与之同时,狱霸的体就多了一阵银针。
呜呜。
愤恨的怨念响彻在墓室之内,仅有a区人犯躺着石棺安静,不过,躺在石棺的人犯心是异常复杂,既想知道另外两人的处境,又想知道头上的棺椁是怎么一回事,他之后会如何,究竟是谁
可惜,他却只能躺在石棺无能为力,耳畔听着折磨人的声响。
他的心是复杂得很。
沙旺三人跟随在各自的降头术后,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时刻谨防着来自不知何处会出现的危险。
“查探一下。”
沙旺看着前方的三头六臂的恶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