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灵灵被捕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让悬在警察心上的剑终于放了下来。

    对于莫灵灵的审讯也是重中之重的事，由聂万里和萧月直接负责。

    高峰并没有在现场，而是在相距不远的监控室内观看。

    审讯室内，莫灵灵一脸平静地看着萧月和聂万里，就像自己从来没有做过错事。

    “我该叫你莫冷呢还是莫灵灵？”

    聂万里开口询问，所问的问题和高峰问过的一模一样。

    莫灵灵嘴角勾勒出一丝微笑。

    没错，即使被抓，双手被铐在椅子上，她还是笑了。

    这让聂万里心里有一丝的愤怒。

    什么意思，蔑视法律吗？

    还是说，你认为自己可以无罪脱逃？

    聂万里非常不高兴，从警几十年，也算是阅人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莫灵灵这样的罪犯。

    严格地说，莫灵灵现在并不能算是罪犯，顶多只能算是犯罪嫌疑人而已。

    警方手中还没有掌握莫灵灵犯罪的确切证据，尤其是莫灵灵想要杀害左辉、丁白雪的真实罪证。

    至于医院里的爆炸案，也是没有一点进展。

    莫灵灵是一个智商非常高的罪犯，拥有许多这方面相关的作品，可以说抹去了所有的犯罪证据。

    虽然说法律疏而不漏，罪犯终会受到法律的严惩，但是面对莫灵灵，聂万里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真的能对她定罪吗？

    聂万里脑子里面有些乱，以至于问出那个问题后有些失神。

    萧月及时察觉到了这个问题，态度严肃、声音冰冷地说：“回答刚才的问题，你是莫灵灵还是莫冷？”

    “莫灵灵还是莫冷，又有什么关系？”

    莫灵灵态度傲慢，话语里透着讥讽之色，

    “如果不是因为高峰，你们根本没办法抓到我。”

    “副局。”

    萧月轻叫一声，莫灵灵的话无疑已经承认了她的份，是时候该进入正题了。

    聂万里回过神来，冷哼一声：“甭管是谁抓住你的，现在已经在警局里了，还是老实交待自己的犯罪事实吧！”

    “交待，我为什么要交待？

    你说我犯罪我就犯罪了？

    如果你有证据的话，尽管拿出来指控我就是了。

    对于，你想起诉我什么？

    穿了一不穿的衣服，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吗？”

    莫灵灵表现的非常不配合。

    “嘭！”

    聂万里一拳砸在桌面上，声调提高几度叫道：“莫灵灵，我警告你！

    不管你有多狡猾，一旦落在我们警察手里，最好是老实交待自己的犯罪事实。

    否则的话”

    “否则怎样？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莫灵灵讥笑一声，接着讲道，

    “警察同志，我根本没有做过违法的事，真不知道你想让我承认什么、交待什么？

    还是说你想屈打成招，找一个替死鬼！？”

    “你”

    聂万里气的说不出话来，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乱了阵脚，不适合再对莫灵灵进行审讯。

    莫灵灵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监控，突然开口讲道：“你们想知道什么的话叫高峰过来吧，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