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性还不小。”
贺缈有些脸红,“我就是,听不得他们那么说公子您~”
谢逐对此报以怀疑,睨了她一眼,“是听不得他们说我不忠君,还是听不得他们说方侍书不烈女?”
“……都有都有。”
“世间嘈杂,本就什么话都有。怎么可能字字句句都如你愿衬你意?若每听到一句不合意的,你便像今天这样冲上去和人理论争吵,得浪费多少口舌?”
谢逐的话让贺缈隐隐有些恍惚。
这些话太傅和摄政王从前也没少给她说过,只是她一直就是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性子,虽然不至于暴戾,但凡是有人说了她不赞同的话,她定是要嘴上一顿削把人给拧巴回来。
从前太傅和摄政王的念叨,大多都让她左耳进右耳出了。
……其实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人从醉蓬莱里赶出来。
前两次她自己微服私访来的时候,也是听着几个士子在议论她宫里的颜官。虽然知道这些话不必当真,可她一时不忿还是冲了上去,好好和那些人理论了一番。
结果,就被醉蓬莱拉进了黑名单。
幸好今日换了个易容。
贺缈自认是个冥顽不灵的人,然而此刻,谢逐嗓音清冽好听,又带着几分柔和,让贺缈听着听着竟就下意识点起了头。
见她听了进去,谢逐唇角弯了弯,话锋一转,“不过,还是要多谢你替我出头。”
说完,他便摇着折扇转身,“走吧,去东市看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