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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真是一个好学之人,他认真专注地学习着,很快便掌握了技巧。
听到她难忍压抑的声音,他附耳,说:“不要忍着,叫出来。劳烦了。”
蓝音气笑了,敢情他这般折腾,是为了发出声音?
这好办。她有了想法,看清他身体的轮廓,她伸臂勾住他的脖颈。
“裴公子,不好意思了。不如让你来出声吧。”
蓝音一边回忆着前世某位姨娘曾教授她的房中调|教术,一边试探着指点裴照棠身体敏|感部位。
果不其然,他呼吸开始紊乱,喘息略急。
不知触碰到他哪里,他身躯一震,不慎踢到床板,声响在静谧的室内格外的大。
蹲在门外的人脸上终于显露喜色,难掩兴奋地急忙回北院复命。
裴照棠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确定外面的人走了,才从蓝音身上起来,下床去寻一支火折子,在床畔矮几前点了一盏小油灯。
灯火如豆,光芒微弱,堪堪照亮床前这一方小天地。
裴照棠嗓音沾染上的喑哑还未褪去,声音包含歉意,“刚才……对不起。”
蓝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还是先想想明早怎么交差吧。”说完,将床垫下那张元帕丢给他。
裴照棠默默接过,唇角微扬,“这个,我早有准备。”
蓝音不再搭腔,拉起被褥便躺下了。今日忙了一整天,身体已经疲惫不堪。
他吻得热烈,又十分凶狠,不如以前的温柔斯文。
蓝音能感觉到他炙热的真心,浓烈的爱意。
他说,他爱她,爱到发疯,爱到非她不娶,爱到可以为她拒绝所有的女人。
蓝音想,此时此刻,他对她的情是真的,说的每一句无假。可是,后来他的无情冷酷是真的,始乱终弃也是真的。
如果没有前世的记忆,如果她如今只是一个十六的小姑娘,那她会跟所有单纯的女孩子一样,沉溺在他描绘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爱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