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墨把物资顺走,剩下的行李箱就不管了,对南珈说:“走,到外面拦车。”
南北墨是大伯南清玺的独生子,小的时候南珈经常会过来大伯家里玩,跟南北墨的感情还不错,就是南北墨这种自说自话脸皮甚厚的行为,南珈见多不怪。
南珈拉行李箱走在南北墨身边,“大伯和伯母在家吗?”
“都没在,我妈回老家了,我爸在部队里待着养老,”南北墨说,“我一个人不知道在家呆多少天了,你来了正好打发时间,一会儿晚上我跟朋友有聚会,带你一起去吃饭,明天咱就出门玩,别害羞,都我朋友,挺好处的。”
“行。”南珈点头。
走到路边,南北墨拦了辆出租车去空航大的家属区,南北墨健谈,跟司机聊得热火朝天,南珈静坐一旁,跟“大神”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微信,在她的印象里,“大神”每天同她聊的时间并不算充裕,最近这十多天以来才感觉“大神”是闲着的,因此她就更加好奇“大神”的职业了。
由于外来车辆不能靠得太近,司机就把车停在离校门两百米远的路口,南北墨拖着行李箱带南珈进校,走了十多分钟才到家属区,这里的房子都是白色独栋的小别墅,两家间隔不大,路边树木茂盛,炎热的夏天里走在路上也很少会晒到太阳。
“你睡老地方,”南北墨推开门,把行李箱搬进去,“我妈走之前都收拾好了,还有之前婶婶寄过来的东西也都在,家里现在除了吃的其他都有,你抓紧时间收拾,我到楼下等你,快到时间了,我们得赶过去吃饭,迟到得罚酒,我已经不想再宿醉了,贼难受,除非你帮我”
“你想得可真多,”南珈打断他的话,把双肩背包脱下扔床上,蹲下来开行李箱,“我拿个包装东西就下来。”
“好吧,那我等着宿醉被扛回来了。”
南北墨重重地哀叹一声,便去楼下等,才几分钟,南珈就下楼来。
换了个复古棕的小包跨在肩上,衣服没换,还是棉麻白裙和小白鞋,扎着高马尾。
南珈是那种温柔亲人的长相,巴掌大的鹅蛋脸,气质很是干净,宛若一泓清澈的山间小泉,但眉眼犹如墨画染重的那一笔,带着些英气,老一辈儿的人都说像她这样的面相,将来势必得美人配英雄。
她的身高也不算矮,站在185的南北墨身边都打齐到脖子的一半,人也很瘦,南北墨时常调侃她:“你们弹钢琴的都这么瘦让别人跳舞的怎么活?!”
南北墨和南珈踩点赶到吃饭的地方,就在马路对面的那家小龙坎火锅店,路边站着三个年轻男人,清一色的板寸,南北墨的也同款。
不过三个人中最高的那位倒是惹眼,宽松的黑t和休闲裤,风吹过,布料就贴紧腹部,影影绰绰印出一块一块肌肉相连的形状,脚上是一双aj的限定款,往上看,侧脸还挺
这时候,眼神怕是有点儿瘸的南北墨才瞧见三个人的位置,就挥手扯着嗓子喊:“姜御丞——!”
年轻男人闻声转头,南珈的心跳忽然快了。
阮容女士念叨这句话的时候,南珈正和老爸南清鹤在房间门口站着互相对视挑眉用口型说话,说得正嗨时,阮容突然起身转过来,两人慌忙紧闭嘴巴,好生站立。
“在学校军训要轻松点,还能每天给家里打电话,唉,”阮容没瞧见父女俩在干嘛,顾自继续说话,把刚收拾好的行李箱扶起来,“填志愿的时候就不该听你爸的报那么远,这回好了,放什么端午节中秋节国庆节的你都回不来。”
听闻此话,南清鹤便有微词了,笑说:“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