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嘉瑞被他们痛斥的模样,他就"."
无法忍受,更无法忍受,嘉瑞还会往心里去,或者干脆被说服。
都天禄阴翳的看着他们,几乎想让落塔在大庭广众下处理掉他们,但仍有最后一丝理智摇摇欲坠的制止了他,如果这样,才是真的……一切都无法挽回。
所有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张嘴反驳大汗。
“大汗误矣,吾等刺杀都将军,非是为了君口中之荒谬理由,而是因为此人于我,便该死于刺杀!”他义正辞严的道,居然还有一丝正气。
对于他的反驳,牧夺多不由扬眉道:“便该死于刺杀?君之口气可谓太大。”
他昂首不欲与他争辩,目光却不期然落在了不远处的安嘉瑞身上,两人双目相对,他的脸色蓦然一变,极为严肃和不满,目光紧紧的盯着安嘉瑞被都天禄牵着的手上,似刀子般锐利。
安嘉瑞低声咳嗽了几声,明白了都天禄之前的态度为何如此之奇怪。
如果你抓到的想杀你的凶手是你契弟的父亲,这简直堪比你把一见钟情的对象抓回来强行结契却发现自己想要他真心回应一般,充满了滑稽和无解。
安文彦与他僵持了一会,终于明白他是不会像以前那样乖乖认错了。遂大怒出声道:“安嘉瑞!你……你!逆子!”
都天禄脸色一沉,又生生忍耐了下来。
安嘉瑞拢紧披风,懒洋洋的看向他,毫无畏惧和心虚之色。
安文彦遂怒极,但就是在愤怒中仍有翩翩风度,只是大声道:“我等皆道你被他强迫,看你如今面无愧色,坦然相待,想来是我等看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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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瑞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小酒窝:“不然君且以为我该如何处之?”
安文彦毫不犹豫,断然道:“若你无法为国除去这恶贼,便该在受辱前自缢以全我安家门风,为己留有一丝颜面,不至被众人唾弃!”
真是毫不意外呢,安嘉瑞心中泛起一丝果然如此的无趣感,都天禄却不由握紧了他的手,厌恶的看了眼安文彦。
大汗饶有趣味道:“那君等为何还未死却是到了大都呢?”
安文彦面色不改,坦然道:“逆子不忠不孝,被践踏至贱婢之流;吾等虽被掳,但仍忠于陛下,孝于先祖,亦当留待有用之身以待为国尽忠。”
一时间,众人皆被他这蛮不讲理的言辞给震慑住了,不由在心里发出一声感叹“辞国人果然是真的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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