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走郭昊便不算太过为难之事了。尽管并不认为郭昊是有意为之,但楚超群怒火毕竟是由他引出,端木羞画狠狠瞪了他一眼,沉声说道:“现如今正道追兵在后。
顷刻即至,二位尊使居然因些许小事互起争执。耽误了教中大事,你二人担待得起吗?”三人自从离开落碧峰。
一路毫无阻拦,端木羞画语中“大敌”其实另有所指,自然。
是就诸葛乘轩而言。楚超群幡然醒悟,暗道:“我真是愚蠢,目下诸葛乘轩窥伺在畔,若我三人不和,岂不正遂他心意。若非端木妹子提醒,险些坏了大事。”他不好。
再冲郑朝先发作,但若就此默不作声难免放不下脸面,于是目光转向郭昊,故作恼羞成怒状,道:“你这混账东西,眼下已成瓮中之鳖,竟仍不忘搬弄是非好。
生可恶!”虚抬巴掌,假意要教训郭昊一番,以舒恶气。不过楚超群早料到端木羞画必回阻拦自己,于是手掌毫不犹豫的抡了下去。果然离着郭昊脸颊还有。
半尺多远,便有一只玉也似的白皙手掌横伸而出,拦在了前面。楚超群陡觉有异,因为端木羞画身着是一件绯色长裙,这手掌衣袖却是白色,赫然是诸葛乘轩。
楚超群虽有异心,但眼下情形未明,还不到与诸葛乘轩翻脸的时机,自然不会与之真正碰撞,连忙。
缩回手来,假作惶恐不安道:“属下无意冒犯,还请教主恕罪。”
诸葛乘轩微笑道:“无妨。”心中暗想:“端木羞画如此申饬郑楚二人,势必引起他二人不满,郑朝先老奸巨猾。
喜怒不形于色,也就算了;干么这楚超群这霹雳火爆的脾气亦对她言听计从,俯首帖耳,没有半句反驳?”
心下疑虑一生,便不好贸然行事,否则一旦撕破了脸皮。
若三人合力对付自己,诸葛乘轩虽然道行高深莫测,却也全无必胜把握,遂哈重,切莫因一点小事伤了和气。”郑。
楚二人心中腹诽,均想:“现下我们不吵了,你才站出来做个和。
事佬,早干嘛去了?”面上却均谦卑施礼道:“教主吩咐,属。
下自当遵从。”诸葛乘轩心有所忌,况且端木羞画三人不肯服用九转天香丸,他也不便逼迫,眼下只有从长计议,徐徐图之,指着郭昊又道:“本教主知道三位。
尊使一路北行,并非是怕了那些正道的伪君子,而是。
因为有这活着的天脉九篇在手,诸多不便,才不得不躲避追踪。只不知三位尊使接下来有何打算?是继。
续北去?还是折向回转冥教总坛?”楚超群三人个个精明似鬼,焉能听不出诸葛乘轩语中隐含试探之意。
教郑朝先心道:“若我们当中任何一人坚执带同郭昊继续北行,他诸葛乘轩必会痛下杀手,毕竟天脉九篇乃。
专属教主之物,他人但有觊觎之心已是死罪,遑论掌握在别人手中?”便道:“正道中人仗持人多势众之利,属。
下等自忖难以应对,因此只好处处避让。不过眼下教主已然赶到,情形又自不同,现下就是顾丹晨和空远秃驴。
那一般人都来了,属下也不会有半点畏惧。因此当然是大摇大摆的回返总坛最好。”诸葛乘轩微笑道:“能得五毒圣使如此夸赞,本教主愧不敢当,不过单以修行。
而论,这天下间能在本教主之上的,除了祝九渊那个老不死的之外,委实难以想到第二人有如此修为。”
此言一出,闻者皆惊。端木羞画三人虽未真正见过这位神秘教主道行究竟如何出神入化,但此人向来言出必实却是有目共睹的,因此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