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郭昊道:“少年人,你可是真心实意的想救回这一城百姓?”郭昊点头道:“当然。”诸葛乘轩“嗯”了一声,续道:“好一副侠义心肠,不愧是凰羽门教出来的弟子。
只是站在你面前的这几个人都是你眼中冥教的大魔头,俱非心慈面软之人,当然不会为了无关之人性命而徒涉风险。因此说你想要我们出力救人,就得付出相应的酬劳。”
郭昊就算心思转的慢一些,也明白诸葛乘轩所欲为何,毫不犹豫道:“说来说去,你还是觊觎天脉九篇,我不妨实言相告: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交出经书来的,还请你不要再多做妄想。”
楚超群早料到他会拒绝,毕竟谁也不会把独有的无上绝学轻易给人,嗤之以鼻道:“子,看你一副正气凛然、死生无惧的德行,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原来也不过是个只会大言不惭,为了一己私心不顾生民死活的宵之人。”
郭昊道:“一旦天脉九篇落到了你们这些恶人手里,死的可就不只是成百上千人那么简单了。大丈夫取舍分明,才不会受你言语相激。”
话音刚落,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五毒老怪躲在了一幢房舍之后,罔枯利爪随后横扫而至,五毒老怪御空飞起,那房舍却无法幸免于难,被利爪从中扫得墙倒屋坍,当中若有人在,必然已遭不幸。见此情景,郭昊心下更是急如火焚:“这些魔教之人平日里杀人如草,哪里会将旁人命放在眼里,我却盼着他们出手救人,真是愚蠢。”
只是他向无急智,如何能在短时内想出应对之法,不由得念起祝雪念来:“若那边楚超群见郭昊将冥教贬低的一无是处,不由得大动肝火,道:“难道我们比吃人的妖魔还要邪恶?”郭昊昂然说道:“妖魔之类,出于兽类,秉性凶恶原也寻常,杀生害命亦是本性使然。
可比不得你们冥教中人都是父母所生,五谷所养,受人世教化,到头来却与天下人为敌、无恶不作的厉害。”
他学识有限,当然讲不出如此道理,只是将以往自祝九渊杨峥陆元放祝雪念等口中听来的道理与眼前情势相合,方才说的这般头头是道。楚超群大感意外,诧异这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了?
时间竟无可辩驳,怔然片刻才道:“你子纯属胡说八道!这里满城百姓均为罔枯所害,仅仅一只妖物便做下如此大恶,你却将我冥教与之相提并论,根本就是本末倒置,无故栽赃。”
郭昊寸步不让道:“眼下你们明明可以除妖救人,却偏偏不肯作为,视若无睹。说起来,这满城性命与被你们亲手杀死也无甚差别。”
见郭昊如此,楚超群竟陡生似曾相识之感,不由得更是气闷,道:“如此蛮不讲理,你们凰羽门的人怎么都是这个德行?”
诸葛乘轩道:“楚尊使莫要忘了,这少年乃是陆元放的弟子,何须与他较真?”楚超群恍然大悟,咬牙切齿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臭子这股无赖劲头令人反感至极,这明明就是那陆元放的做派,当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我竟然没能看出来,真是瞎了眼了。”又接连拍了自己脑门几下,颇有烦躁郁闷之意。
郭昊不知陆元放曾对此人做过什么,居然令他如此痛心疾首,道:“别以为你们冥教眼下可以猖狂无忌,肆意妄为。人家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但若有一日妖族真正大举出世,看你们也是覆灭不远。”楚超群勃然大。
怒道:“臭子居然敢如此诅咒我圣教,就算你有天脉九篇我也饶你端木羞画不知那朱灵是为何物,楚超群则以为郭昊是信口胡吹,是以两人全没当回事,唯独诸葛乘轩心头大震,他当然不会忘记,半年之前正是他向黄真透露了一件鲜为人知的隐秘——便是有一条秘密通路可直抵凰羽门羽画峰地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