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此时寒东宇从外回来,二人撞个满怀。
寒东宇捏起弦落瘦弱的肩膀,未注意到她脸上的不悦之色,问:“小丫头这急躁躁地要去哪儿?”
弦落抿唇侧首,冷声道:“白宗的人,我不管。”
听得他一头雾水,只得瞧向洛黎试图寻求答案。
“白宗和我门派素来交好,但我是不喜。这灵羽的确是白宗给我师父的,可我来寻晓芸,与白宗毫无关系。”
“怎么,看我年纪小就要欺我不成?上届凌绝会是白宗洛黎摘得头筹,方才你还承认,如今听我说完又说不喜白宗,当我是傻子不成?”
洛黎本欲拿出归元令牌给她看,进而证明自己身份,突然想到那令牌抵给元棠了,转而道:“你既已知晓,也便了解白宗少宗主与我的旧事。小妮子,你可听过浮梦阁?”
“听过又怎样?”
“东海之滨最古老,也是最神秘的宗派。实不相瞒,我便是浮梦阁的掌门。”
此言一出,弦落和寒东宇没忍住,同时笑了出来。
浮梦阁在东海之滨诡秘莫测,至今无人知晓门派驻地在何处,而其弟子自古便与龙族有联系,在九天上界也是权位极高。她一会儿说自己是归元山庄的人,一会又讲浮梦阁,能信她的话才见鬼哩!
洛黎满脸黑线,手腕一转,掌心化出一枚玉牌,熠熠生光。
弦落见状,伸手摸去,却直直穿过令牌。
“这是假的?”
“非也,浮梦阁的掌门令与其他门派不同,是印在元神之中的印记罢了。”
言毕收手,玉牌消散于无形。
站在一旁的寒东宇愣住,他只知晓这样的术法不是常人可以随意施出。
先转身把门合上,压低声音道:“你你你……真是浮梦阁掌门?!”
她颔首笑道:“怎么,去小解还把脑袋丢茅房了不成?”
寒东宇急得咽了咽口水,把舌头捋直,“疯子!既是真的,又怎么能轻易示人?你可知多少人觊觎浮梦阁的门派驻地……”
洛黎无奈摆头,“她不信,我还能怎么办……”
她环手在前,冷眉一挑,“还跑吗?不跑了回去继续吃饭。”
未等她回答,兀自落座。
弦落一人呆站在那,脑子转了好一会儿,似是想明白了。少倾,走给她殷勤斟酒。
“不跑了不跑了,你只要和白宗无关就好。”
洛黎突然好奇,问:“你年纪轻轻,怎么就和白宗结仇了?”
弦落眸色一沉,“此事与你无关,你管好自己就行。”
洛黎被她怼的够呛,想这丫头阴晴不定,简直就是狗脸,遂懒得再问,与寒东宇喝起酒来。
言归正传,她不拐弯抹角,为寒东宇满酒后,道:“你方才说知道幽雀门的消息,怎么讲?”
寒东宇一直等着她问,如今等到了,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子上。
“此事我为了你,可是花重金购得,是不是很感动?”
“……不感动,我救过你的命,你怎么回报都是应该的。”
“……你……”
她见他拎着酒壶要斟酒,轻轻拍了一下,接下酒壶。
“不说就别喝。”
“你给我斟满,我就告诉你。”
话音刚落,就见某女脸色一转,起身乖巧斟满。
寒东宇在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