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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请求
    解雨臣缓步走上戏台,仔细的看着这里的一物一件。

    “当年佛爷在这求过你师父,如今你在这儿求我,我是该帮你呢,还是不该帮你呢。”张日山在二楼正对着戏台子的雅座上故作漫不经心的喝着茶。

    解雨臣仰头看向楼上的张大会长,言辞恳切。

    “这一次不是为了一门两门,而是为了整个九门。”

    佛爷当年也是这么说的。

    张日山眉头轻挑,放下茶碗站了起来,拿着手帕擦拭着没有被任何茶水沾染的手,也不看下面的解雨臣,就开口说道:“既然想让我帮你们,起码需要让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吧。”

    解雨臣内心有些忐忑“我要说不知道,你信吗。”

    张日山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你都不知道还想让我帮他。”

    戏台上解雨臣一顿,低头微哂,语气坚定地说道:“这件事最重要的就是除了吴邪,谁都不能知道。”

    张日山也郑重的回答他:“且不说我会不会帮助你们,但吴邪要去的是古潼京,所以这件事我管定了。”

    “我和吴邪一开始也没打算您能出山帮忙,但即使您不帮忙,也请您不要阻碍。”解雨臣说完,朝着二楼一鞠躬,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张日山却不打算让他这么离开。他坐下吹了吹早已凉透了的茶,冷冷的看着解雨臣的背影。“慢着,我的人,解老板该送回来了吧。”

    解雨臣脚下的步子一顿,转头看向在楼上稳坐着的张日山,心头无名的窜起了一把火。

    “她想做什么,怎么做,要她自己决定,我不会管也管不了。您也是。”

    说完,也不管张日山作何反应,径自的离开了。

    张日山这次是真的没忍住,对一个小辈生气了,他动作粗鲁的放下手里的茶碗,站起来又坐下,深吸了两口气,一把将桌上的茶碗挥到地上。

    茶碗的碎裂声吸引了罗雀。

    罗雀看着地上的茶叶和碎瓷片,还好只是个道光年间的,对在暴怒边缘徘徊的张大会长问道:“会长,要不今晚……”

    张日山摇了摇头,拿出刚才的手帕擦拭着这次真的湿了的手。“一切照旧。”

    白天失约,解雨臣约了吴小妹一起吃晚饭。

    “新来的厨子是个做淮扬菜的老手,你尝尝。你要是觉得手艺还行,就让他明天早上给你做烫干丝吃。”解雨臣说着话将一份蟹粉狮子头端到吴小妹的面前。

    “不错。”吴小妹整个人蔫蔫的,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

    解雨臣看着她蔫头耷脑的样子,也很无奈,犹豫了下但还是开口说:“你家会长大人,要你回去呢。”

    吴小妹直起身又整个人摊在椅子上,说话都带上了哭音“不回去!这次也要让他长长记性。”

    解雨臣拿来吴小妹放在衣架的风衣,耐心的帮她穿戴整齐,拇指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眼泪。“乖,外面下雨了,我送你。”

    雨下的很大,张日山在音乐厅外撑着伞等梁湾。

    梁湾穿着吊带和短裙急匆匆的跑过来“不好意思啊,我晚了。”说完还撩了撩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张日山活了这么多年,底下的人也不是没有想过给他送人,各种女人玩的各种把戏他见的多了,但除了吴小妹的小心思值得他迎合以外,还真没心思搭理过旁的人。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梁湾还真能算个人物。

    尽管张日山心里有些看不上梁湾的手段粗糙,嘴上却没这么说,“穿这么单薄,很容易感冒的。”

    梁湾这么解释是为了向我展现她的职业精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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