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锦觅做什么!润玉!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也是爱她的!你怎么忍心……”
“现在又承认我也是爱她的了?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我对锦觅,并非是爱?”
“锦觅是无辜的,我们之间的事,何必牵扯到她!”
“那是我的未婚妻,未来也会是我的妻子,如何对她,火神未免太过上心了吧?”
“你!还,劳烦夜神殿下,代为秉告父帝,旭凤,知错!”知错二字,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好说,既然如此,润玉便告辞了。”他无意于此了在他面前摆这胜利者的姿态,他想要的,是保护自己,与自己所在乎的东西的力量,是他的东西在不能被人说拿走什么,便拿走什么,他要的,是替母亲报仇,替那些千千万万枉死的龙鱼族同胞报仇!
伤害旭凤,伤害锦觅,根本无法让他感受到快意,因为润玉知道,他是在乎他们的,纵然他们一而再的伤害他,可他们也是他黑暗的生活里,为数不多的温暖,与光!
“殿下,洞庭君来了,在殿内等了您有一会了。”邝露尽职的禀报给他。
润玉释然的一笑,对,对他好的人,还有他!
“知道了,我去盥洗一番,你让洞庭君稍后,我等会便来!”
他在这天界里里外外跑了一圈了,定然沾了些污浊之气,观应鳞言行衣着,定也是爱洁之人,还是盥洗一番,以免失礼的好!
待润玉姗姗来迟之时,应鳞与他自己的一盘棋,都已经接近了尾声了。
“应鳞。”润玉脸上挂着不自觉的笑意,坐在了应鳞的对面。
“见润玉这表情,是得偿所愿了?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润玉倒是照平时,更光彩照人了几分啊!”
润玉闻言心情又是开朗了不少。
“应鳞莫要打趣我,不过是换了一下衣衫罢了,莫不是平日里,润玉泰太过不修边幅?”
“所说夜神大殿不修边幅,那这世上,可还有人能当得起秋水为神玉为骨这句话了?”虽然理智告诉自己,润玉与他已经是两个人了,可总有种疯狂的夸自己的罪恶感!不过他说的却也是心里话,无需遮掩些什么。
“不过应鳞的消息当真灵通,我不过刚回到天界,你便来啦!”
“为了喝润玉你这口茶,我也是很不容易啊!”应鳞一副十分无奈的表情,大约连应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与润玉接触的多了,他自己倒也越来越像个活人了。
“好吧,我呢,也不拐弯抹角了,听说你告诉锦觅,水神是旭凤若杀?”其实这并非是疑问,他早已知道这个消息的真伪,不过是想听润玉自己亲口说罢了。
“不错。”润玉的脸色冷了下来,他不喜欢应鳞提到锦觅,更不喜欢他对她太过关心!
“你应该知道,旭凤并非凶手。”应鳞平淡的叙述着这个事实。
“是,他不是凶手!”说着将手中茶杯咚的一声覆顿在桌上。
“那又怎么样,谁知道凶手是谁,你是凶手吗?”
见他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应鳞不欲与他争辩,只是他并不赞同他的做法,锦觅,他并不一样她重复上一世的不幸,他对这个在他最冰冷的时候,给他温暖的女孩,总是多些宽容怜惜。
见他不说话,润玉更觉心中不太痛快,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却一点也不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