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以,你可以不用在盯着我了,我不会再对锦觅怎么样了。”
“你以为我经常来这,是为了盯着你?”
“不然,是因为我是龙鱼族么?”润玉的声音,毫无起伏,应鳞自然觉察到了不对。
“自然不是!不过润玉,呵,你居然会以为,我来你这,是为了盯着你?”应鳞也有些恼了,他自问,不是一个热心之人,除了前世对锦觅,他从未对任何人,如同对他一般上心,而润玉居然认为,他只是为了监视他?
看他毫无表情的脸,应鳞忍不住挥手便禁锢了他!
带着几分恶意的靠近了他。
“感觉到了吗?我若真想不让你对锦觅做什么,你便什么都做不了!”说完甩袖便离开了璇玑宫。
看着应鳞毫不留情的背影,润玉以为自己已经干涸的眼眶,又变得灼热了起来,他也不想说出这些话,他也不是木头,自然感觉得到,他对他的好,有几分的真心。若说一开始他是那么以为的,可早就在每一个整夜的无声陪伴中,否定了那个想法。
他也不想说出这种话,可他就是不喜欢应鳞为锦觅与旭凤说话!应鳞走后已有五个时辰了,可禁锢他的灵力,却未有丝毫衰减,润玉知道,他应该是真的恼了,也不挣扎,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思考着他,应鳞,锦觅,旭凤之间的关系。毫无疑问,应鳞是站在他一方的,可润玉不明白,为什么他却屡次为锦觅旭凤二人说项。
应鳞回了洞庭湖,也冷静了下来,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发火,毕竟几十万年足以将一个人所有的棱角变得圆润,所有的脾气沉淀下来。
蹙起眉头,犹豫着是否该去解开他的禁锢。转念一想,若他自己以灵力相抵,也不过个把时辰便解开了,他又去讨什么嫌?说不得,还好心被人当牢头,以为自己又是去监视他的!
拿出芥子空间中的酒,省了酒杯,直接拿起小酒坛灌了一口。他已经许久未曾饮酒了,能陪他共饮的人都不在了,一个人喝酒,又有什么意思?可他今日心里憋闷,就是想要发泄一番!
不知不觉,也就醉了。恍恍惚惚的顺应心中的想法,又晃回了璇玑宫,润玉寝殿的大门一如他走时大开着,润玉背对门而坐,连姿势都未换过。
听到背后传来有些散乱的脚步声,润玉微一皱眉,他感受到了应鳞的气息,自然知道进来的是谁,可是伴随而来的酒气,让他有些不喜,不过他还是欣喜于,他又回来了。
“怎么!夜神殿下,还在这坐着呢?莫不是连运行灵力都不会了?”应鳞手中酒瓶哗啦一声碎裂在地,浓郁的酒香,伴随着夜色,在璇玑宫中扩散开来。
“哦,我忘记了,夜神殿下应当是说不出话来的。”说着一挥衣袖,碎裂的酒瓶消失无踪,应鳞也靠着润玉坐在了他身后。
“不若本座好人做到底,教教你怎么破了这禁锢如何?”
润玉感受着靠在自己背上的温度,暗道这洞庭君当真是没少喝,闻这酒的味道,怕是酒仙所酿的神仙醉!
“灵力,从这里!”说着伸指点在润玉后颈下三寸之处。
“行至此处!”手指顺着脊背的线条刮至后心处。
温热的指尖在背上划来划去,润玉只觉那双手像是撩拨在心上,哪里有心思记得住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你可记住了?”应鳞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脸上冰冷的面具贴着润玉灼热的面颊。
“不回答?是没记住?那我们再来一遍!”说着手指又从刚刚走过的路线,从新画了一圈,画了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