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看着那几个恶人被带走,宇文成都仍然神色严肃,“这登州地界不大安全,殿下若是玩得尽兴了,不如早些回宫。”
琼花大约能理解这哥们不想在这儿看杨玉儿秦琼卿卿我我的心境,但是她又觉得不会无故出现这种犯罪集团的剧情,地府可能会随时下达副本任务。她随手捡起被那贼人扔在地上的匕首,用手擦去灰土,说道:“过几日再说,王叔出城行猎了,要走总得和他说一声吧?”
“若是真的对武功感兴趣,就认真学。以后想要出去玩,好歹能防个身。”他回想了下,这公主殿下也确实够多灾多难的。
“我现在其实会些功夫。之前总是出事,就学了些。”虽然说在这个动不动就飞檐走壁,练武从娃娃抓起的世界,像她这样,练成什么高手是不可能的了。勤学苦练好歹学会了简单的擒拿,反正对付普通人是绝对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刚才那种情况,人太多,各种动不了是其一,二来也是紧张,什么都忘了,琼花不服气地抬头,“你要是不信,咱们大可试试?”
“殿下,确定?”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大概说了个笑话的琼花,一面笑,一面默默倒走着“逃”了。
那被抓的三人供出了几个同党的样貌,靠山王府的人几日内一面开始着力捉人,一面则开始陆续派人去外地解救已经落难的女子,事情有序的进行着,琼花并没有收到什么与此事有关的副本任务,正好等了杨林狩猎回府,便同他告辞,离了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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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华在自己的宫院里摆了个盆做锅炉,烧了些小孩子的衣物。每年皆是如此,宫里无人敢管。
站在一旁的萧美娘被烟火呛得眼泪直流,却是恰好应景,“若是介国公知道每年都有人记得他的忌日,泉下亦会有知。”
“今日人人都避之不及,难为太子妃还送了果品过来。”
“介国公冲龄践祚,内忧外患,已是心焦非常;禅位当今陛下之后,又不幸早逝,实在没过上几日好日子。还好有公主这个母亲常常伴其左右,也算是在困苦中有了些许暖意。母子如此情深,便更显得外界流言可笑非常。”萧美娘亦蹲了下来,拿了几摞纸钱丢进火盆。
原本杨坚毒死宇文阐是公认的事实。但近期在宫中不知为何却有了另一种流言,说杨丽华亲手害死年幼的继子,换取自己和女儿的一世荣华,传得有声有色。
“他如今才开始爱惜名声,未免迟了些。”杨丽华冷哼一声,心中认定定是杨坚所为。
“无非是闲人闲话罢了,公主不要多疑。”萧美娘就当不曾听懂一般,继续道,“说起来怎么总不曾见娥英夫妇来了?”
“圣上本就对他们顾忌,就算封了李敏做外官,也总不让出城,美其名曰让他们伴我左右。之前宫里还流传什么杨花李花的。我女儿是前朝公主,身份特殊,女婿还偏姓李,如今这要出城没个指令,进宫又是现眼。还是让他们家里呆着吧!”
杨丽华对杨坚仍是恨意十足,正中萧美娘下怀。能不能利用她加剧杨坚的病情却是另说,至少说明无论发生什么,杨丽华都不会站在杨坚这一边。
平阔野外,少女勒住缰绳,眺望着赞叹道:“这里景色真好!”
在上一个驿站的时候,琼花心血来潮地说想骑马,便让人在驿站将马车换了骏马和宇文成都齐头并进。其实她是忽然收到任务,让她把在登州的那个案子收一下尾,骑马是为了便于观察。虽然也不是很明白,登州的案子为什么要现在这里收尾,但是任务什么的还是要完成的。
“是。”一个字能回答的问题,宇文成都好像就不会用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