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哈?!?!?!你神经病啊!!!!!!!
#32:
….先别争了怎么样(吓死我了),爆料的楼楼都快被你们吓跑了好吗…
#33:
……….好真的差一丢丢就要被吓跑了,不过其实那份u盘里拷的不知这些。
#34:
????
#35:
说来也奇怪,那里面还特意令开一个文件夹,拷着关于那个重伤学生的一小点资料。
#36:
里面写着,那个学生好像是当年那个林野街爆炸事件的主人公的儿子…
#37:
…哈?你是说罪犯的儿子进了雄英的英雄科….吗?
#38:
啊不是不是,是我没说清楚,不是那个罪犯,而是处理那个事件的英雄,虽说已经过去很久了,那时候还是掀起了一番风言风语呢…
#39:
嗯??哪个英雄????(迷迷糊糊不知所措)
#40:
哦,你说那个败类啊
#41:
…..对,就是那个英雄“晓阳”
#42:
那个向敌人下跪的英雄败类的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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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干什么?”
夕阳霞红,落寞寂静,如火烧般潋滟,却亦如剪短的红绸般令人怜惜。方才会议室里的沉闷以及百般议论后无法反驳的巨大压力让每一个人的肩上压上了重担,骨肉碎裂的感触在梦中不断回放,化为无形的利刃肆意嘲笑他的无能。是的,无能,无法保护自己的学生、无法抵抗敌人的袭击,只能看着流言飘散,平躺在医院的床上、倒映着毫无意义的纯白。
相泽就这样盯着天花板,闻着令人不耐的消毒水味,问向默默地转身准备离去的金发男人。
脚步微顿,欧尔麦特没有回过身,白色的衬衫下是层层的绷带,捂得让人心尖发痒,总想要向前走几步、说几句琐碎而无用的话,无论怎样,只要不停滞于原地就已经足够。低垂着脸,他抬起一只脚,用皮鞋的尖顶无意识地摩挲着眼前的地面,干净的瓷砖却不识脸色,直白地倒映出了那双莹蓝色双眼中的懊悔和自责。他张开了口,低哑的声音宛如嚅嗫。
“…我想去隔壁病房看看一之濑少年,然后。”
“然后告诉他‘抱歉没有保护好你’。”
冷淡却近乎于尖锐,干涩的喉间吐出的字眼毫不留情地碾压着他心尖早已晦涩无比的一角,淌出混杂着血水的酸液。垂在身旁的双手无法抑制地缩紧,如同枯枝般的手指仿佛一凹即断,化为没有人会留意的灰尘,随着一步步的腐朽身躯随风飘散,旁观着无力改变的未来。
像似不在意他内心无言的晦涩,平淡的话语没有任何责问。
“先不提你现在的状态不能去见他,就算你见到了他。”顿了顿,想起了相遇时男孩不愿落泪的落寞坚持,不知是说给谁听,男人微挑的尾音带上了仿佛泛着水光的自嘲,“你认为他会稀罕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