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回船舱?”薛梅城提议。
“再等等,看看还有没有大鱼。”风望北拿出他那个没信号的手机,启动拍照功能。
薛梅城摇头,小崽子。
等了片刻,没等到大鱼,但等到了广播。
广播说,晚宴马上要开始了,请大家前往主舱共享美好夜晚。
薛梅城拍着风望北的肩膀道:“走了。”
“好吧。”风望北遗憾地收起了手机。
两人回到船舱,这里像魔术般地大变样了,先前的布置被清空了,现在这里的布局类似拳击赛场地。
船舱最中央是一个白色的圆形大舞台,环绕着它摆着一圈圈的坐椅。
二楼被隔成了数个包厢,涂栖和他的追随者们占据了其中一个。
“没想到还有包厢?我完全不知道。”风望北道。
“当然有,跟我去二楼坐?”薛梅城把他的包厢位置指给风望北看。
“好,不过我要去找下吴不晓,他应该还在那边等我。”风望北指了下沙发方向。
“行,你去吧,一会儿你们上来找我。”
……
风望北没能在沙发那里找到吴不晓,倒是再次看到了方心——先前留电话号码给他的女侍者。
她笑得依然很好看:“需要帮忙吗?”
“我在找我朋友。”风望北形容了一下吴不晓的样子,又说了他的穿着。“你有看到他吗?”
方心问:“他是姓吴吗?”
“对的,就是他!”
“他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室。”
风望北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了?快带我去看看。”
风望北跟着方心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方心推开门,道:“吴先生,你朋友来了。”
“吴不晓,你怎么了?”风望北像只追着胡萝卜的驴,急冲冲地冲进了房间里,然后便被一块刺鼻的毛巾捂住了口鼻。
有人藏在门后,等方心把他带进来便用浸过麻醉剂的毛巾从背后偷袭他。
风望北赶紧闭气,让自己尽量少吸入麻醉剂,他迅速打量周围,吴不晓不在这里,除了他之外,这个房间里还有四个人,方心与两个高大男人,以及他身后那个正在进行犯罪的人,也就是说敌我比是四比一,除非他过神功,否则没有胜算。
打不过,那就先装晕吧,之后再见机行事。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风望北挣扎了一小会儿,手脚渐渐地软了下去。他被放到地上。他放松身体,放缓呼吸,假装自己已经晕倒。
突然他肚子上猛地一疼,有人踹了他一脚,踹在腰上,他不自觉地收紧腹部,然后又很自觉地迅速放松。他表现得像是陷入了噩梦中,在这个无法苏醒的噩梦中他皱起了眉头,眼珠在眼皮下颤动,手脚轻微抽搐,但就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风望北想,如果他逃过这一劫,如果他之后能有机会报复这个踹他的人,他一定要踹回来,同时还要他装作被自己踹得很舒服,装得像就放过他,不像就踹到像为止。
一个男人声音道:“行了,别踢坏了小少爷,还得出货的呢。”
另一个男人道:“我就试试他这次晕得结不结实。还是麻醉剂好用,那个什么半步倒屁用都没。”
方心的女声:“不是半步倒,是半月眠。”
半月眠是灵界的一种酒,喝一杯能让人睡半个月。方心在风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