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梅城和礼容都没接话。
风望北看看他们,知道这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也闭紧了自己的嘴。
姜让道:“那东西在他手上最多能发挥出五成威力,他拿着也是浪费。”
“你这是趁火打劫,那东西的价值远胜过一只伥虎。”薛梅城道。
姜让嘴角上扬:“是你们急需我帮忙,我不急。”
薛梅城:“……”
风望北插话:“那‘电棍’多少钱?哪有卖?你看这样行吗,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之后,我去帮你买一根?”
薛梅城:“……”他真希望风望北能成功“骗”倒姜让。
姜让不知道风望北具体在说什么,但知道应该是又在向他许诺,便道:“你欠我的越来越多了。”
风望北很豪爽:“没事,钱不是事。”
薛梅城无语,根本就不是钱的事!他开口道:“姜先生,他什么都不懂,不必理他。”
姜让道:“不管他懂不懂,欠我的都是要还的。”
“……”薛梅城心道,没事,反正我不是他爹。
风玄命苦。鬼王的债不好欠,都广野欠他一条命,后来还了无数条给他,但仍然不够,现在还在还。
风望北笑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不会赖账的。”他摸摸脖子,从领口扯出块墨黑色的玉牌,摘下来递给姜让,“这个先抵押给你,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薛梅城连忙拦住:“这是你的随身物品,别乱给别人。”
姜让也没接,只是看了眼,那不是玉,是什么东西身上的甲片琢磨成的饰物,它是个灵器,有护身的作用,之前风望北一掌打飞那个鬼役应该靠的就是这个东西。
“我用不着这个,你自己收着。”姜让道,“这次算了,下次你要记住,你是你,你朋友是你朋友,不能混在一起算账。”
风望北笑道:“他们帮了我很多,我帮他们付账是应该的。不过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风望北弹性极佳,能屈能伸。
“嗯。”姜让转过身去打量那只巨大的伥虎。
薛梅城心中欣喜,这是“骗”成了?鬼王打算动手了?
伥虎被看得炸毛,然后口出人言:“大人,我愿意给你当坐椅,请你稍待片刻,等我教训完这个人。”
薛梅城:“……”见鬼,这伥虎太识实务了。
风望北飞快地抱紧姜让的胳膊,低声道:“它,它说话了?”
姜让道:“是不是说得比我好?”
“是哦……”这老虎的普通话挺标准的。
“嗯,看来它的用处比我想的大。”
“……你要让它教你说话?”
“……”
薛梅城在旁边听得焦虑得不行,姜让这是在拖时间吧?他是想让礼容被那只伥虎磨死?
鬼王的便宜不好占。想想都广野的下场。
薛梅城定了定神,道:“姜先生,那东西是雷神骨,可以给您,但希望你能替我们处理这船上的事,这对您来说应该只是举手之劳。”
“这船上的事?”姜让环顾四周。
“是的,对您来说这应该很简单。”
“哦?”
风望北帮忙解释:“把活着的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例如放回岸上,怪兽都杀掉。难吗?”
“的确不难。”
伥虎听到“怪兽都杀掉”,赶紧加筹码:“大人,我有很多奇珍异宝,你是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