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了。”刘彻笑了笑,故作神秘地道。
一个月之久的胡闹,先大司马府,也就是阳石公主与霍去病的府邸,虽然表面上光鲜辉宏,但里面却有点乱,往往侍女们修整的速度跟不上阳石公主破坏的速度。
被剪坏的果树,枝桠凌乱,花落一地,池塘里许多鱼被石子砸地翻了白肚,浮在水面上,走廊更是碎瓷满地,瓜果四散,连鸟儿都有些怕了,叽叽喳喳着向远外飞去。
走进府内,没想到是这个画面,刘彻苦笑不已,早知道还不如让人通报一声,进来的时候也能够入目一些。
走了没几步,刘彻就将后面跟着的一群驱散了,只留下了包桑一个人。
阳石在那儿呢?
她在后院,
摆弄着一个木偶,
看到这儿,刘彻气不打一处来,抓住女儿的手,提了起来。
一直拉到不远石桌处,并把她按在石座上,刘彻才罢休了。
“父皇,你拉我干什么?不许你抢走我的嬗儿,不许……”
阳石公主抱紧了木偶,扁嘴道。
“是朕对不起你,但嬗儿已经去了,你该醒醒了。”
“不,父皇骗人,嬗儿?嬗儿他不是在我怀里么,嘿嘿……”阳石公主痴傻地笑道。
“朕知道你在装疯,你不肯面对事实,但朕要告诉你,霍去病还有一个儿子,他也叫霍嬗,是朕取的名字,他今年四岁了。”
轰……
这话宛如雷击,
霍去病还有个儿子,谁的,怎么回事,他怎么会……
被阳石公主关押在脑海深处的意识觉醒了,破笼而出,她只想要一个解释。
看到女儿的眼睛逐渐有了神采,变得清明,刘彻松了一口气,他赌对了!看了一眼包桑这才开口揭晓了迷底。
“你还记得侍女蓝儿吧,她一直以来照顾霍去病起居,是除你之外与霍去病最亲近的女人,她对霍去病有情,可霍去病不能对你无情,所以这件事一直不了了之。
直到朕派她去前线慰向霍去病,让她借机灌醉霍去病,与他发生关系,更进一步,让她怀上霍去病的孩子,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她也一口答应了,朕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成了好事。
朕于是赐她与霍去病的儿子名嬗,让她隐姓埋名,你当时不是一直很奇怪蓝儿不见了么?就是这个原因。”
“本宫要见她!见嬗儿!”阳石公主泪流满面,颤抖着道。
刘彻转头对包桑吩咐道:“把那女人和嬗儿请进来吧!”
片刻后,望着阳石公主抱紧那小孩不住地哭,包桑也心软了,对刘彻道:“陛下,想不到您如此料事如神,只是阳石公主这一个月来受委屈了。”
“哦,那蓝儿不委屈么?”
“这……”
“哎,到底是亲娘,把她接到阳石府上,嬗儿由她们二人共同抚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