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余己似乎已经事先料到了,勾唇一笑,出手如电,在钟二跑出第二步的时候,就扼住了她命运的后颈皮。
钟二被提溜着,从小路一直哄道公路,丧权辱国的答应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诸如以后不许看别的男人,不许夸别的男人,不许提别的男人……等等等等,这才终于把人哄好了。
两人乘坐最后一班车,返回到了小镇上,说好的,给那男人三天时间,他身上带着余己的蛊,余己并不怕他逃。
小镇并不繁华,楼房和街道都很陈旧,街上的人也不多,落叶成堆,有些萧条。
两人找了一家小旅馆,开房的时候说最近查的严,非要两人的身份证都看,前台的小姑娘看了看余己的身份证,又看了看钟二的身份证,挑起了她画得如同两条蚯蚓一样的眉。
然后看钟二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钟二和余己这一世有五岁的年龄差,钟二被她看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五岁在姐弟恋里面差的也不是很多……吧。
小姑娘还了身份证看向余己的眼神有点暧昧,长得这么帅,又这么生冷不忌的小伙子可不多啊……
女人最是能看出女人怎么回事,小姑娘胆子还不小,递钥匙的时候还朝余己飞了下眼睛,白眼仁翻出一大半儿,活像是眼里进了虫子。
不过钟二倒是浑不在意,因为这小姑娘的眼明显飞给了“瞎子”看,余己目不斜视,脸上的表情跟上坟一样,这模样任你热情如火,看一眼也马上凉到骨髓。
只不过钟二显然是低估了这小姑娘的承受能力已经战斗能力。
小旅馆里要用水的话,需要拿着暖壶出去打。
钟二勉强对付着用鼻孔堵塞的花洒把澡洗了,今天乡间小路上一来一回,也不远呢,长时间的四体不勤,冷不丁走了这么远的路,还真有点脚疼。
她寻思着打点热水,泡个脚,再让她的小宝贝儿给她来个针灸马杀鸡,想一想就酸爽至极。
这么想着,她便拎着暖壶,悠悠的去楼下水房,慢腾腾的打完水,边走边看着小旅馆的脏乱差环境,思考着晚上会不会有蟑螂爬上她的床。
结果等她迈着猫步回来的时候,一转过楼梯口,往自己的屋子一看,没看到爬床的蟑螂,反倒看到一个想要爬床的小姑娘。
余己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还在滴滴嗒嗒的落水,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抓着半开的门,微微倾身出来,他裤子倒是穿得整齐,但是上身打着赤膊,只在脖子上围着一条白毛巾,帅的一逼。
钟二整天和他待在一块儿,这会儿看一眼也照样热血沸腾。
这TMD明显是湿身的诱惑。
而那小姑娘正斜倚在门口,一只小脚丫在地上搓来搓去,手臂扭着麻花劲儿,别了一下自己耳边的头发,把一张大方脸给露了出来,含羞带怯的看向余己。
后来可能是想到自己的大方脸,杀伤力有点大,赶紧把遮脸的头发又放了下来。
“帅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呀——”小姑娘的声音可能手动添加了不少白糖,甜度起码五个加号,听的钟二鸡皮疙瘩登时从后脊骨窜到天灵盖儿。
“你有事儿?”余己面无表情问。
“啊,是这样,我是要提醒你呀,这个房间卫生间的马桶不能上大号,否则冲不掉……”
小姑娘抻了抻脖子,伸出一个小小的手指尖,似乎是想要戳余己的胸口,但又故作羞涩的挪开。
——还挺会勾引人。
钟二就拎着暖壶在拐角处饶有兴致的看,那小姑娘刚才要真敢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