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荷白有点心虚道:“我也不能确定……但找到的所有东西里,就只有这一张是新写的,还提到了殿下。”
木苏顺着她的示意看过去,才发现那行字的最前方还有个称呼,这下她倒是看懂了,那字写的是“雍王”。抿了抿唇,木苏终于妥协了下来:“就算这个是王妃的愿望,可我们根本看不懂,又怎么禀报给殿下?”
“那就猜一下。”荷白道。
木苏被气得额角青筋突突乱跳:“你以前回禀殿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连蒙带猜?”见荷白点头,她良久才憋出一句:“……行吧。”
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小半个时辰,最后终于列出了这次要回禀的内容:
——“王妃担忧身体虚弱,感情不得长久,注定分离……”
确认写的内容没什么问题后,木苏把字条仔细卷起,绑到了小云雀的爪子上。陆湛趁着午休的功夫刚处理了一批紧要事物,正在闭目养神时便收到了回禀。
打开字条后,他快速扫了一眼,先是一笑,继而眉心又紧紧拧了起来。思索了片刻,陆湛喊了青苏进屋:“你拿着我的腰牌,去宫里请位太医。”
青苏一惊:“主子,您身体不适?”
陆湛脸上有点热,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佯装淡然地转过头,“不是……我记得宫里有位姓颜的太医,你只管去将他请来。”
见他不想多说,青苏便也识趣地不再问了。接过陆湛的腰牌转身,直到快出王府大门了,青苏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宫里姓颜的太医好像只有一位,他怎么记得那位颜太医是专门给各宫娘娘看诊的呢?
他家王爷好端端的,找人家妇科圣手做什么?
青苏越走越慢,直到一脚跨过王府大门口的门槛,险些被绊得摔了一跤,他才彻底回过神,脚下的步子彻底定住。联想到陆湛心急成婚的态度和近日来对沈晚的心疼,青苏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慢慢地一点儿一点儿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