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一点其他痕迹都没有。
想清楚这点后,沈晚再看陆湛不知道为什么就多了一种心虚的感觉。她极其小心翼翼地勾住陆湛的衣袖,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挪开,轻轻一滚就翻身到了床榻里面。
等沈晚掀开被子再坐起来,这才注意到偌大的拔步床,陆湛却只睡了一条小小的边。若不是拔步床有两侧床沿挡着,说不定什么时候他睡着睡着就会掉下床去。
看了一眼陆湛倚着床边可怜兮兮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内侧宽阔的空间,沈晚默默抿了抿唇,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愧对嬷嬷苦心教导的那句话:为妻者,夜间当睡外侧,便于伺候夫君。
沈晚原本是真的牢记于心还打算遵守来着,怎么睡了一觉再醒来,却发现好像都反了呢?
她抱着被子思索了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恰好陆湛终于换了个正常的些的睡姿,将床边空出了些地方出来。沈晚轻手轻脚地站起身,怀揣着一种渣男酒后乱性却逃之夭夭的莫名愧疚感将陆湛孤零零地扔在床上,去镜子前打量了下脖颈上的红痕,又找了件高领的衣裙换上,推开门走了出去。
青苏熬了一夜,整个人倚在门边昏昏欲睡,听到动静立刻便挣扎着醒了过来:“王……王妃!”
沈晚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点头应了,小声叮嘱道:“王爷还没醒,小声一些。”
青苏敬畏地看了她一眼,立刻压低声音应了。
沈晚倒是没多想,目光一扫留意到八哥可怜巴巴望过来的眼神,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个笑:“行了,把它给放了吧。”
青苏对沈晚已经快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一扯链子把八哥拽下来,抬手就为它松了绑。
又得到了自由,八哥显然很开心,一扇翅膀飞回横杆上,沈晚察觉到不对,却为时已晚。八哥扬着脖子将憋了一整晚的话都通通快快地说了出来:“唉,八哥呀八哥,你说王爷怎么就会被赶出房门了呢?唉,八哥呀八哥……”
捧着梳洗用具赶来的栀初一愣,险些打翻手里的水盆。
青苏的脸色,彻底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