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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宝藏传闻(二)
话。 叶天涯呆立不语,一时迷茫不知所措。想起苑文正如此草菅人命,丧心病狂,又是惊惧,又是愤怒。 两人相对而立,各自想着各人的心事,一时都不开口。 是时红日初升,荒郊春寒,淡黄的阳光照在身上,浑无暖意。 过了好一阵,宋玉福忽道:“叶兄弟,宋某已将实情尽数相告。苑贼诈死之事,也只有你和我知晓。你待怎地?” 叶天涯寻思:“倘若真如他所说,苑贼只怕已逃得不知所踪了。如此一来,灭家之仇、毁村之恨,我该如何做才好?” 淡淡阳光之下,只见宋玉福双目缠满纱布的脸上神情愤慨,嘴角微微牵动,心念一转:“宋玉福这个老江湖何等狡猾精明,决计不会这么好心将这些消息告诉我。适才他又提及‘王莽宝藏’,自然另有算盘。” 突然灵机一动,问道:“宋掌门,如果一个人颈后的‘风池穴’被点,有甚么简易的解法?” 宋玉福一呆,浑没料到这少年有此一问,嗯了一声,笑道:“简易的解法么,原本也不复杂。倘若是自解,只须深吸一口气,意守丹田,气引‘风池穴’,一加冲击,自然便解了。” 叶天涯不禁心头暗喜,却不动声色,道:“然则若是替别人解穴呢?” 宋玉福道:“道理也是一般。只须来自被封穴道之外的内力足够强劲,无论自行冲解,抑或旁人相助,殊无分别。” 叶天涯大喜过望,心道:“原来解穴之法,纯然以内家真气为根基,经脉畅通为主旨。难怪老师父不教,却是让我自个儿领悟,自然是‘水到渠成’来着。”又想:“依照宋掌门之言,点穴道理,多半也是一样。” 宋玉福仰起了头沉吟,隔了一会,笑了笑又道:“不知老弟考较宋某这等粗浅的解穴之术,却是何意?” 叶天涯强自忍笑,淡然道:“只是有些好奇罢了,也没甚么。宋掌门,你约我来此,又告诉我这么多事情,又待怎地?” 宋玉福脸色一肃,道:“叶兄弟,实不相瞒,宋某已另行派了几名徒弟四处追寻,只不过暂时尚无音讯。” 叶天涯想了想,道:“莫非你是想让我帮你一起追查苑贼下落?” 宋玉福摇头道:“不只是帮我,也是在帮你自己。适才我已说过,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苑贼逃之夭夭,身边更有‘四象门’的高手护从。宋某双目已盲,自知难以成事。因此,敝派极想与贤师徒合作。难道你们不想找到苑贼,以报灭门毁村之仇?” 叶天涯沉吟道:“适才你也说了,只须我报官,自有衙门里替我出头,官司一了,自可将苑贼法办。” 宋玉福摇了摇头,冷笑道:“简真是小儿之见!试问死无对证,又何来官司?哼哼,倘若指望衙门里的那些狗官,只怕会失望之极。叶兄弟,我找你来,便是想提醒你,没有真凭实据之前,最好不要告官。否则的话,不但你父母、姐姐、村民的仇报不了,而且你自个儿也一定会死得很惨!” 叶天涯皱眉道:“宋掌门此话何来?” 宋玉福道:“恕我直言,一共有两个缘由:其一,苑文正这个人原是刑部左侍郎,精于刑律,擅长谋划,可谓老谋深算。你倒是想想,叶家村瘟疫一案,若非天衣无缝,早在九年前便已露出马脚了,还用等到今时今日?” 叶天涯叹了口气,觉得他所言确甚有理,道:“难道连一点证据也找不到?” 宋玉福沉吟道:“据我推测,‘瘟疫’病毒本身极可能便是证据。哼,如果你能活着来回走一趟‘叶家村’废墟,或者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可惜,迄今从未有人活着从那里出来过!” 叶天涯又是倒抽一口凉气。这些年来,“叶家村”厉鬼为患,瘟疫侵袭,早已是出名的凶险之地。四周居民相戒裹足,避之唯恐不及,哪敢近前? 宋玉福淡淡一笑,又道:“对了,或者尊师他老人家神通广大,能在‘叶家村’废墟出入自如,也未可知也。只不过他老人家既是世外高人,多半也不肯来赶这趟混水吧?” 叶天涯听他又旁敲侧击的询及自己师父,并不答理,反问:“还有一个缘由呢?” 宋玉福不以为意,微笑道:“其二,据在下多年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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