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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夜探县衙(一)
理一下吧?” 叶天涯点头笑道:“好啊,随便了。不过,千万可别累着我的妹子啊。”一挥手,转身出房而去。 来到街上信步而行,眼见大街小巷,店铺与人家着实不少,心想泰和城究竟是县治,迥非小小光武镇可比。 他想起有一位少年游伴吕远半年前便来了泰和县城,随父贩卖茶叶,颇为思念,意欲探望。只不知是在哪里经营? 他向几家茶楼酒馆打听了一阵,全无“姓吕的卖茶父子”消息,不免气馁,寻思:“听说小远是跟着他爹爹到处贩茶,并无固定门面,倒不及牛叔叔那般开个‘牛记茶馆’好找。我这般没头苍蝇似的,只怕不易打听他的行踪。” 转念又想:“找不找得到小远,倒不打紧。却不知‘金枪门’一干人在颖州城有没有查到苑贼的消息?倘若依着宋掌门推测,良玉少爷未必舍得十年寒窗之功,说不定开考之时,也会现身。嗯,良玉若肯来应考,苑老贼决计便在左右。” 想到大仇人极有可能在此出现,登时胸口热血上涌。 他思来想去,越发觉得,苑良玉一定会来泰和县城。然则大仇人苑文正岂非便在附近? 整个下午,他将偌大的泰和县城逛了个遍,包括城中的县衙礼房,店铺民宅,护城桥,小校场,甚至郊外城隍庙,义庄、墓地等荒僻所在。却是一无所获。 晚饭前回到客栈,快步上楼,推门进去,只见牛真儿正坐在窗边,手中做着针线,见他回来,起身相迎,笑道:“天涯哥,回来啦。” 说着倒了杯热茶,递在他手中。 叶天涯见她盈盈浅笑,容如花绽,嫣然腼腆,一看之下,胸中因枉费半日功夫而无所获的烦躁心情,顷刻间一扫而空。 他喝了一口茶,只觉入口清香,很感惬意,眯着双眼,问道:“这是甚么茶?” 牛真儿微笑道:“这是龙井,我从家里来带来的。只怕你喝不惯哩。” 叶天涯又喝了两口,点头赞道:“好茶,好茶。” 牛真儿抿嘴一笑,轻轻将他推在椅子上坐了,道:“坐下,先别急着夸奖。天涯哥,你再慢慢喝一小口,仔细回味。这是雨前龙井,须得细品,焉能牛饮?嘻嘻。” 叶天涯依言喝了一小口,一加回味,果觉那茶愈品愈是余味无穷。 牛真儿轻声道:“只要你喜欢,以后我每天泡给你喝罢。” 晚饭之后,叶天涯洗澡更衣,独自在房中打坐。 刚行功完毕,忽听得牛真儿在外轻轻敲门,问道:“天涯哥,睡了么?” 叶天涯应道:“还没有。”披衣下床,走过去开了门。 牛真儿忸怩道:“天涯哥,我有件事想要请教你。跟我来!” 叶天涯便跟进了她房中。 牛真儿从床头包袱中拿出一个绿缎包,解了开来,取出一本黄纸书,问道:“天涯哥,你一身武功,是不是从这本书中所学?” 叶天涯一怔之间,登时想起,这绿包内的黄纸书、金银书信等俱是“神拳曾泰”的遗物,忙道:“世妹,忘了跟你说了。这个绿包不是我的,动不得。我是受人之托,早晚得将这些物事归还原主,不,应是归还原主的女儿。” 当下便将自己当年放牧之时,遇见垂死的曾泰之事扼要说了。 牛真儿并非武林中人,自也不以为意,秀眉微蹙,沉吟道:“天涯哥,你不肯贪图别人物事,一诺千金,自然很好。不过,那姓曾的大叔既已言明请你将地图和金锁片转交给他女儿,并未说旁的。依我说啊,其实你倒也不妨多读读这本书呢。” 叶天涯一想不错,多年来他将这个包袱束之家中横梁之上,尘封已久,从未想过打开瞧上一眼。至于这本黄纸书,一来初时他并不认字,二来早已忘却,此刻听得牛真儿之言,便即接过打开,一读之下,不禁又惊又喜。 原来那黄纸书中所载,乃是一套玄门正宗内功秘诀,以叶天涯当下的武学修为自然看出,这门功法博大渊深,精微奥妙。倘若依法修习,假以时日,不可限量。 烛光之下,他手握书卷,儿时树林中遇曾之事,刹时间在心中如电光石火般的一闪:“原来当日曾叔叔临终前,确有将此书相赠之意。他本想告诉我,须得这书中所载的秘诀才能化解我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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