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对天涯很不利?”
叶天涯脸色一变,心想:“边候爷的手下得到消息,一定会来茶馆。我倒没什么,只怕会害了牛叔叔一家。”
邱灵卉见他眼角一动,神气甚是难看,柔声道:“叶兄弟,你且放宽胸怀。陶虎和他的两个手下已被我使了些手段,相信以后再也害不了人啦。这当儿边候爷便是一千两、一万两银子的赏格,也休想从这干人手中得到你的线索。”
牛真儿握住她手,赞道:“邱姊姊,你真厉害,一出手便替我表哥报了仇,还将这件事查得明明白白。这一下天涯哥暂时也安全了。”
邱灵卉秀眉微蹙,喟然叹道:“我这般炮制陶虎等人,未免心狠手辣。但是为了真儿妹子如此花朵般的闺女免入虎口,为了茶馆免遭劫难,亦是不得不然。”
叶天涯低头凝思半晌,眼珠一转,忽地展颜一笑,道:“邱姊姊,真儿妹子,我现下开心之极。这样罢,待会儿我去隔壁酒店叫一桌酒席,咱们三个便在这房中喝酒。以后大家便是自己人了,如何?”
邱牛双姝对瞧一眼,均是又喜又羞,飞霞扑面。
六日之后,京城南门之外,人丛中多了一个青衣白马的俊秀少年。
这少年牵着马缰,杂在人群之中,望着高大的城门外手执长枪、衣甲鲜明的士兵,不禁长长吁了口气,喃喃道:“总算到京师了。”
他一连数日晓行夜宿,风尘仆仆,长途跋涉,差幸一路无事,顺顺利利的到得京城门外。
进得城来,但见人烟辏集,车马軿驰,高楼连苑,瞧不尽的满眼繁华。究是天子脚下,迥非别处可比。
不错,叶天涯那日灌醉了二女,离开颖州城,匹马走上了征途。
只不过,他没去黄山,反而来到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