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奇怪的是,喝茶的仆役车夫又被各自主子接二连二的叫了去。
叶天涯同桌的那三名豪仆低声嘀咕,猜测多端。
这时一名车夫出去后又走了回来,从座头上寻找马鞭。
叶天涯左首一仆忙问“老田,怎么啦?你家老爷怎地这么快便回去啦?”
那车夫苦笑道“不用提了。”四下一望,又道“适才‘粉菊花’宣布,今晚不见客。说困了要休息,不论甚么客来,一概挡驾不见。”
那仆人恍然大悟,点头道“唔,怪不得有好几位大爷都早早回去了。”
那车夫道“是啊。你瞧车马纷纷,哪个不是想去听听‘粉菊花’的小曲儿?我听老爷说,自明儿起,只有去‘定西候爷府’里凑凑热闹啦。现下无论多熟的客人,想要跟这位‘尤行首’单独见面,那可是千难万难哪。”
说着提了马鞭,三脚两步的去了。
叶天涯听了这话,不由得冷了半截,暗道“‘粉菊花’连熟客都一概挡驾不见,更何况我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呢?”
这时三名仆人相视而嘻,又自低低论议。一人低声道“还是咱们老爷聪明。知道‘粉菊花’那样的清倌人招惹不起。反而不如‘小红玉’这般知心解意的美人儿,连打茶围的姐儿,也够味儿。”一人吃吃笑道“那倒是。这些所谓的花魁啦,行首啦,清吟班的娘们,依我看啊,光是喝喝茶、谈谈棋、弹弹琴,说戏为主,顶个屁用?”
便在这时,又听得门口有人叫道“阿七,阿七,他妈的,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