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钧剑身狠狠抖了两抖,不可置信的在玄乙神念中咆哮,“你居然让我帮他!你是不是忘记了他当初是如何欺辱你的?”
玄乙蹙眉,很是不耐,“他不曾欺辱过我,你快动手吧,正事要紧。”
纯钧浮上顶上梁柱,居高临下的望着玄乙嘲讽,“可不是嘛,怎么算是欺辱呢?你自个儿也是乐意的。你二人不知羞耻,勾搭成奸,无媒苟合,寡廉鲜耻,红杏出墙!我呸,我方才也是手贱,居然特意跑来帮你!”
玄乙动念将纯钧召回手中,狠狠的掐住剑身,“你堂堂天之宝剑,嘴怎么这么臭?扶苍师兄清正重礼,太尧师兄华贵雍容,你究竟是跟谁学的啊?”
纯钧用力的在玄乙手中挣扎着,恶狠狠道,“你还有脸提扶苍?你这般护着那小白脸,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放着未来的青帝夫人不做,偏去勾搭一条小小的应龙。这浑身上下只有一张脸能看的家伙,哪里及得上扶苍半分?我看你是眼瘸了吧!”
玄乙面色一变,两手抓住纯钧死命的摇,“我与扶苍师兄清白坦荡,并不是那种关系。别人不知晓内情也就罢了,你难道也不清楚?少废话,快干活!”
纯钧被晃得头晕脑涨的,趁玄乙不备陡然用力摆脱了桎梏。它恨恨看了玄乙一眼,忽然自空中往下狠狠砸向她的脑袋,“我打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润玉本稳稳的站在一旁,见玄乙遭袭,倏忽出手擒向纯钧。纯钧侧身闪避,却见润玉身影如鬼魅一般瞬移到身前,一个弹指打到剑身之上。它一击不中,反到被润玉弹飞出一丈之远。
纯钧望着警惕守在玄乙之前的润玉,心道这小子也不如他所想的那般无用,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可那又如何,大爷它就是不!高!兴!
“你若一直这般没心没肺便也罢了,可偏偏又对这小子不一般。本大爷不乐意帮他,你要有本事就自个儿解决罢!”言毕又一阵风似的破窗跑了。
玄乙看着纯钧逃之夭夭,顿时气了个倒仰。
润玉关上窗,回首看向玄乙,“想不到,此剑竟已化灵。”
他虽然听不到纯钧在玄乙神念中说的话,但玄乙的回答却是一字不漏的听于耳中。不知为何,她口中的扶苍竟让他十分在意,莫名不喜。
玄乙叹了口气,“纯钧不愿便也罢了,左右我恢复了记忆和部分法力,也不是全无办法。”
言毕,她催动体内为数不多的能调用的灵力,与润玉左腕上的红线沟通,“我虽暂且唤不出新的烛阴之暗,但催动你腕上遗留的那部分,应当是足够了的。”
润玉将左边衣袖扶上,凑近细看。只见红线缠绕的青丝上弥漫出一阵黑色雾气,将他体内浮现出的白色粉末全数吸取过来。润玉起先还能支撑得住,但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润玉发觉自己已经躺在了榻上。好不容易将杂乱的记忆整理好,他支起身子,看见玄乙端坐在椅上,一边持盏吃茶,一边望向他。
润玉收敛起眼中的情绪,起身来到玄乙面前,“此般多亏了玄乙,我才能从这迷障中清醒过来。”
玄乙立时呛了一口茶水,咳了半响,方平静下来,不可思议的看向润玉,“玄、乙?你莫非还没恢复记忆?”
“有何不妥?当初不是你让我这般唤你的吗?”润玉不慌不忙的帮玄乙平顺气息,方侃侃而谈,“如今我虽恢复了记忆,但在异度空间里受的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