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窝在床的一角,把折原临也放在床的另一角,两不相碍。
折原临也皱着眉头看向那床潮潮的被子,甚至隐约闻出发霉的气息。尽管没什么连贯的记忆,折原临也确信自己的生活是十分精致的。小到不能转身的卫生间与发霉的被褥绝对和她没有关系。
在平和岛静雄走出卧室前,折原临也终于想起来开口问到:“我是折原临也,你的名字?”
“你没必要知道。”告诉她了又会听到令人火大的“小静”“小静”,平和岛静雄毫不留情地拒绝。
“啊~怎么这样——那我只能叫你‘喂’,你不会介意吧?”折原临也恢复成平和岛静雄所熟悉的态度,拖长的音调伴随撒娇的语气,不知道折原临也本性的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个可爱的小姐。
但平和岛静雄对“折原临也”这四个字的认知再清楚不过了。
看着平和岛静雄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折原临也收回脸上的所有表情。几秒后,她朝着紧闭的大门,露出一个带着更深恶意的微笑。
平和岛静雄把他刚买的轮椅拿到折原临也床边,看到折原临也嫌恶的表情,“别想了,你以为我会去哪里都抱着你这个死跳蚤么。”那是一种“你也有今天”的语气。
“才不要被你抱,我明明是在嫌弃你的眼光啊。灰扑扑的,丑死了,你是什么审美?”折原临也皱起脸,不满极了。
“啧。”平和岛静雄点燃一支烟夹在手里,“只有这个,爱要不要。”
折原临也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