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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黄喉
笼,看着就有氛围。

    “都有什么的?”

    “山楂、沙果,都是3块钱。”

    “来两个。”

    “拿好嘞。”

    倪芝原本以为陈烟桥同糖葫芦老板认识,结果不是,他只站在一边,仿佛想买糖葫芦的人是倪芝。

    他接过来也不吃,就那么提溜着。

    “就这样?”

    陈烟桥替她推开小门儿:“我还跟小丫头片子较真儿?”

    小门儿里面,已经是校园了,离宿舍只有几步之遥。

    陈烟桥待她进去,松了手,一边儿拍了拍手上的铁锈,“就送到这儿了。”

    倪芝咬了一口糖葫芦,满嘴酸涩。

    过几日去学院交田野报告时候,人还未到办公室,就听见自家导师的咆哮。

    “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玩意儿,田野田野,不是调查问卷不是采访。”

    倪芝干脆在学院的台阶上坐着,等着看是哪个倒霉蛋儿。

    他们学院历史悠久,是单栋的三层建筑,还有带老虎窗的阁楼,常年冬暖夏凉。

    一进门口还像模像样地摆了块铜制的牌子,整得跟历史建筑一样,写着于xx学院原为校部楼,曾是h大地下党组织活动的主要场所。

    过了一会儿,张劲松灰头土脸地出来了。

    见到倪芝一愣,压低声音:“师妹,老唐跟吃枪药了一样,你别撞枪口,有啥事改天再来吧。”

    倪芝犹豫,从宿舍走到学院,几乎穿了个对角线,还要从桥洞底下过马路。

    “我看情况。”

    “行吧,你悠着点。我挨完训回去改去了。”

    倪芝喊住他:“师兄,等会儿。”

    “咋地?”

    “有没有来钱的活儿,当助手啥的。”

    田野是个费时费力费钱的工作,到了博士阶段,时不时有人请助手帮忙,是有薪酬的。

    倪芝以前做过家教,但一想到这学期有可能还去田野,没法坚持,怕误人子弟,只能想别的办法。

    张劲松一拍脑门儿,“还真有,而且俩。”

    “一个是刚老唐给我说的,我本来就要今晚给你们发邮件说这事儿。五常知道不,下面有个拉林镇,跟我们一向有联系,让我们社会学学生去修订镇志。挂个乡镇助理的职,意思意思一个月去一趟就行,有钱拿,来回火车给报。你想去就报名,今晚把报名表填了发给我。”

    这事儿都不用琢磨,倪芝当即点头言谢。

    “别急,还有一茬子。你刚刚说的助手,巧了,我对象招。”

    张劲松女朋友也是社会学的,俩人一同读了博士,已经同居了,分的导师不同。这一对伉俪也算一段佳话。

    “师姐挺富啊。”

    “拉倒吧,你还不知道,博士就那一个月三千块钱,咱们学社会学的,还没法儿像工科那样帮导师做项目拿钱,顶多是报销报销田野的花销。”

    “我毕业论文都不知道能不能报上。”

    “你什么题目?”

    “汶川地震。”

    “差不多能,你放宽心吧。我给你说说,你师姐,她在做失独的论文。当初我劝她别开这个她不听,现在知道难了,只能请助手。”

    失独,是独生子女因意外丧生无法为老人养老的社会现象。

    这种和地震不同,极难暗访,一般连人家家门儿都进不去就给轰出来。

    “但我可给你说了,特别费劲,你师姐说,女孩子能惹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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