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他没再向最光阴提起。
此时此刻,二人的第一要务便是前往祆撒教的地盘,与等候在那里的接应人员会面。
因为祆撒教舞司——一滴水死在了刀战举办的大会之上,九千胜名声背污。此刻,祆撒教本该一片混乱,明争暗夺之时频发才是。然而,出乎人预料的是,祆撒教仍旧与之前一般,秩序井然,做着该做的事情,并没有明显的混乱迹象。
最光阴本无暇打听,但行至酒楼的时候,偶然听见周旁的人提到了,他也就顺势了解的一下。
原来祆撒教出了一名新任的舞司,以雷霆手段制服了原先并不服从之人。
不过,听这些人小声交谈的时候,最光阴隐约听见了什么‘镰刀’、什么血祭……
当然,最光阴权当了解,也没有什么追根究底的条件。
九千胜在行进的第二天便又因为咒术的缘故昏迷了过去,最光阴已经背着人在祆撒教这边行了很远,只是这其中也有些许的坎坷。
刚到祆撒教的时候,便有人围攻了过来,举手投足,招招致命,却是顾忌着九千胜。最光阴哪里会理会他们,面对这些挑衅,时间刀法上手的他很快便解决了个干净。
如今在酒楼,最光阴静待九千胜所说的联系。
果然,没有多久的时间,飞信便到了他的手中。经过了一番确认,最光阴终是放下心顺着飞信的指引。想来,文熙载的人应是担忧祆撒教的势力,隐于暗处。
他们自牵引的路线而行,绕过诸多小楼庭院,在祆撒教与外界交会之处,见到了一名身着紫金道袍的长须老者。
老人见最光阴背着九千胜,赶忙让人帮着照看,而他自己则是在一边捣鼓。
最光阴谢绝了两名侍女,询问道:“可是准备好了?”
老人点了一点头,对最光阴吩咐其中细节,如何帮助,如何做。
最光阴一一应下。
时间在解咒之中度过得飞速,老人选择竞花亭也是有所考量,以咒延咒不仅需要朱砂血符、主导之人的深厚功力,还需要天时地利。
而夕阳的竞花亭,恰好印证了所谓天时地利。
时至傍晚,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
老人坐在躺椅之上,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问道:“你此行顺利吗?”
最光阴摇摇头。
“不顺利?来此地可有用特殊秘法掩盖行踪?”
最光阴扶着九千胜,略有些冷淡的面庞上,首度对非是九千胜的人露出了些许抱歉的神色:“并无。”
“那便奇怪了,自九千胜的事情传开,我便知道你们此行断然不会太平,在此地也埋伏了不少高手,如若有人想要打断进程,自然会遭受恶果,但如今,一切顺利,倒是不免让我疑惑,想来,除却你二人,却是有人在暗中保护了。”
最光阴想起自己最近遭受的围攻。
暗中保护不至于,应该是想要掳走九千胜吧。
最光阴抿紧了唇。
“年轻人,别这样紧张,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行走江湖,小心一些总为上策。”
最光阴认真地点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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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脑洞:
算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