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卧室门的刹那,一股浓烈的香气交织着若有若无的腥臭味袭进鼻腔。所有放置物品的抽屉都被拉开,衣物随意扔了满地。床被拆得七零八落,枕头上还残留着刀痕,恰似被捅破肚子的尸体,为陌生人展露着腹中棉花。一个仿真人形的模型娃娃被置于房间中央,戴着几乎与宫泽真央一模一样的假发,身上套着宫泽真央的贴身衣物,胸膛插了两把刀具。
那名娃娃五官做得细致,虽然半点没有宫泽真央的影子,却被点了颗泪痣,唇角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对着来着微笑,又更像是挑衅。
“幸好你今天没去庆功宴,eraser·head。”整个房间被扰得既瘆人又不堪入目,倾向性几近不加掩饰,塚内直正难以想象宫泽真央在楼梯间被追上、或是直接进入房间的结果,忍不住后怕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生物监测员趁着塚内直正跟相泽消太谈话的时间对人体模型进行了简单调查,不过一会便发觉那具人体模型的内裤内衣上也留有sperm痕迹。他将调查结果简单地告知塚内直正,站在一旁的相泽消太自然也听了个清楚,他面无表情,半张脸藏在暗色光线之中,显得有几分罕见的怒不可歇。
至于山田阳射,他本应美美地吃个晚饭,回家泡澡休息,现下莫名其妙地被牵扯进这样一桩案件。又经历了职业生涯以来最倒人胃口的视觉冲击,又气又怒,恶心反胃,整个人几欲呕吐,要是这名villain敢在此时站到他面前,他怕不是要用能震碎人耳膜的音量疯狂地赏他一通脏话。
山田阳射看向相泽消太,低声耳语道,“这事可不能告诉宫泽妹妹。她才多大,14岁,要知道有个变态想把这些招数放她身上,以后保不准得有多大心理阴影。”
宫泽真央怕不是已经有心理阴影了,相泽消太用手撑住头。被跟踪到家门前、被追着在楼梯间慌忙逃窜,还被扯了头发。“没人会多嘴。”但他还是说道。
两人陷入短暂沉默,山田阳射正要开口,相泽消太便说,“这案子交给你跟。”
“ok,那这几天就让她在午夜那里住着?”山田阳射不问理由,相泽消太做出决定必然有自己的考量,只是一口应下。
“我一会去联系校长,让他给宫泽真央安排新的住所。”
“别啊,这死变【】态还没抓住,你把宫泽妹妹丢回去一个人住,那肯定得出事。”
相泽消太忽略掉山田阳射突然对宫泽真央改口的称呼,“谁说让她一个人住。”
“那你还想让午夜也搬家?我劝你可别想了,人家自己的房子住得好好的,有什么必要折腾,直接让宫泽妹妹住进去不就好了。”山田阳射莫名其妙也有些心焦力疲,“我跟你说,越职业的女人越不喜欢被人安排,更何况就午夜那个性格,活脱脱就是倔驴。不管你怎么劝,人家就是巍然不动,保不准还要朝你吐口水。”
“用不着午夜。”相泽消太头痛欲裂,眉宇间一片阴沉,显然是真动了火气,“正好雄英最近要放冬假,我有时间,能全天照顾宫泽。”
villian拍摄大量宫泽真央的照片,跟踪她少说得有半月之久,雄英制服极具标志性,穿在身上,即是代表全国顶尖高校,也同样是对敌人的威胁。这名viilian知道宫泽真央是雄英学生,却也仍然持续对女孩的跟踪、猥【】亵、偷拍,甚至还起了杀【】心。相泽消太倒也挺想知道,到底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敢对雄英学生公然动手。
深知相泽消太脾性的山田阳射自然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