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捷琳娜的身上虽然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痛觉依然是对她奏效的。她发出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作为夜翼的迪克忍受不住的冲了出去。哪怕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杀不死的，但被一枪爆头和被鲨鱼王吃掉。这两件事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迪克将手中的短棍甩了出去，击中了鲨鱼王捏着卡捷琳娜的手。但皮糙肉厚的鲨鱼王没能受到一点伤害，反倒是他引起了鲨鱼王的注意。

    “又一份甜点。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面对浑身浴血的鲨鱼王，迪克也感到了棘手。今天出门时他并没有带齐所有的装备，他的身上只有五枚爆炸蝙蝠标还有一枚高爆手/雷能够对鲨鱼王造成伤害，但这些远远不够。

    “你管我叫甜点？你倒不如尝尝自己的尾巴，最好把它吃掉。”

    迪克试图从鲨鱼王的手上拉出已经因为失血而陷入昏迷的卡捷琳娜，但这并不是容易的事。卡捷琳娜被他弄醒了，但太过靠近鲨鱼王的代价就是要直面他的利爪和巨齿。以往迪克都靠着他灵活的身手躲了过去。但这一次，他没能躲过去。鲨鱼王的利爪划破了他的肚子和里边的内脏，这年轻的男人仰面倒下了，而远在哥谭的蝙蝠洞里，随着迪克·格雷森的生命监控数据直线下降，夜巡回来的布鲁斯·韦恩也难得惊慌的打翻了手上的茶杯。

    而依旧被鲨鱼王捏在手上的卡捷琳娜都快要疯了，身体上巨大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愧疚折磨着她。她疯狂的捶打着鲨鱼王的脑袋。

    “你不是要吃了我吗？你倒是吃啊！你倒是先吃我的手和脚……啊啊啊！！！！”

    被她捶打的鲨鱼王如她所说的一样，如同掰断一根芹菜似的掰断了卡捷琳娜的手脚。

    四肢都被活生生折断了的卡捷琳娜因为过度的痛苦而浑身抽搐。失血过多让她的眼前一片片发黑，耳朵也开始耳鸣。她知道，这是死亡来临的前兆。

    就在鲨鱼王开始吞吃卡捷琳娜的腹部内脏器官时，她终于死去了。而鲨鱼王手上所剩的那半截尸体也消失了，毫发无伤的卡捷琳娜出现在他的面前，手上还捏着夜翼挂在腰间的手/雷，她把那枚高爆手/雷丢进了鲨鱼王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而大张的嘴里。

    随着响亮的爆炸声，鲨鱼王的脑袋变成了一堆的碎末，他巨大又结实的身体往后倒去。卡捷琳娜拖着依然保留着痛觉的身体来到了迪克的身边。如同那天晚上时光倒流一般，只不过这一次他们互相换了位置。

    卡捷琳娜托着迪克的脑袋，让他枕在自己的膝盖上。虽然他的脸被面具遮住了，但卡捷琳娜还是能看出他情况的糟糕。

    他浑身冰冷得就像个死人，瞳孔涣散，脉搏微弱。肚子上那条可怖的伤口翻开着，能够看见里边破损的脏器。

    卡捷琳娜的双手发着抖，她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愿意牺牲自己来救她——还是在她自己找死的情况下，救了她两次。卡捷琳娜把手放在了肚子上，她盯着迪克那狰狞的伤口缓缓的开口了。

    “我希望眼前的这个人不要死去。”

    和上一次被枪杀不同，这一次从卡捷琳娜腹部汲取出的能量澎湃着涌入了迪克的身体里。不但那道狰狞的伤口以可怕的速度愈合了，那些被覆盖在伤口下边的陈年疤痕也消失了。除了破损的制服，那里的皮肤光溜溜的简直和从没受过伤一样。

    躺在卡捷琳娜膝盖上的迪克□□着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对上了卡捷琳娜那双充满了困惑和好奇的棕色眼睛。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