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陆鸣无言。
当‘太长不看’这四个字跳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他自己也经常这样。
嗯……
玩游戏跳出一个用户协议？
太长不看。
直接拉到最后点同意。
各种合同？
太长不看。
直接拉到最后签字。
嗯……
→_→
咳。
总之。
从小小剑找到的蛛丝马迹，陆鸣大体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无外乎，这位大佬和玄晶达成了某种协议，要么是同伴、要么是召唤师那种，但是大佬作为一个锤修……
对吧。
糙汉子一个。
你让他锤人没问题，你让他做契约……
咳。
所以他就让玄晶提供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我们的玄晶同志随手提供了一份协议，锤修看都没看就直接签订了，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大佬牛批！”
陆鸣叹息。
他还能说什么？
人家不看合同最多损失点人权财权，您老这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他还活着吗？”
“不知道。”
“不知道？”
“嗯……要看契约的具体条款……如果是无限期将身体让给玄晶或者到玄晶死后为止的话，估计就凉了……”
“……”
陆鸣叹口气。
行吧。
而就在这时。
玄晶之上闪烁光辉，它似乎是发现了自己已经被看穿，竟犹如鳞片一般涌动，完全将锤修覆盖。
最终。
出现一个全晶覆盖的玄晶人。
九星。
“人类……”
玄晶人沙哑的声音开口了。
就像是那种手指在玻璃上划过的声音，尖锐又刺耳。
“你果然有意识了。”
陆鸣叹口气。
理论上，这种级别的东西诞生灵体难度是非常高的，但是顶不住冰封之地年复一年的淬炼和催化。
“人……”
“人类。”
玄晶说话很慢。
很慢。
“我……”
“我不会、再、再回去。”
玄晶说道，“我……我要自己修炼，成、成为真正的生灵，我、我不会再成、成为你们人、人类的工……”
“工你妹啊！”
小小剑实在听不下去了，“你这语言也是培训机构学的？”
玄晶：？？？
等等。
玄晶惊讶，“你、你是灵体？”
“当然！”
小小剑冷笑，“你不过是区区一块玄晶，本尊可是远古神剑，远古杠精，远古棍精，远古铁精！”
玄晶：？？？
还有这种灵体？
“你……”
“不。”
玄晶摇摇头，“我……我不要学你……当人类的奴隶。”
“口胡！”
小小剑大怒，“你才是奴隶，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