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骨和悟性的附加值,应该就是自己入仕之后,大昆朝气运对自己的加成,大昆朝气运的流失直接表现在这里了,以点觑面,反向推断的话,便是整个大昆朝的气运在自己上路的这段时间,便折损了五分之一,如果不能遏制住这股势头的话,别说外敌,恐怕大昆朝内部就会人心分崩。
虽然旁人不像姜成这样有系统给出的数据能够更直观的体会到这一点,但那种有东西在流失的感觉,姜成能够体会到,旁人又怎会没有丝毫察觉?
姜成是数术大师,别人眼中是天道轮回的事情,在他眼中却是一道数术论证的问题,敌国联手来攻加上内部出现问天教的问题,大昆国的国力,这些综合因素聚集在一起,并不能列成一个完整的等式,也就是说,大昆国如今面临的问题虽然棘手,但不该形成眼下不断消耗大昆国运的僵局,换言之,也就是说,除了这表面上的内忧外患之外,在大昆朝内部,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力量在暗中耗损着大昆朝国运。
姜成推演到这里,微微皱起了眉头,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这是开元算法,推算到这里,已经无以为继,自己对于大昆朝内部的事情所知不多,甚至除了当朝君上之外,姜成都不知道朝中有哪些大臣,他现在能确定的是,在朝中有一股力量在默默地推动着国运的流失,而如果自己推算没有错的话,自己之前退了诸侯国的兵马,解了南疆之围,等于是破坏了对方的计划。
想到这里,姜成重新拿起了阵盘,苦笑着摇了摇头,果然,他有些明白当初莫老为何不让自己入大昆朝了。
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卷入了朝堂争斗的政治漩涡之中。
事已至此,他已经身入漩涡之中,脱身是不可能脱身的,王都之行,自己看来是必须走一趟了,只是接下来,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走,姜成有些不确定。
祸根就在朝堂之上,如果按照昆国国主的意思,自己出手,就算平了那问天教,祸根依然还在,治标不治本,但如果留在朝中,他未必能有什么作为,那不是聪明就能解决的问题。
“少爷!”厚厚的门帘被挑起,姜熨站在门帘外对着姜成躬身道:“天色已经不早,前方便是昆江城,我们由此走昆江直上王都,是否在此歇息几日?”
姜成看了看天色,点头道:“也好,派人去安排吧。”
“少爷放心。”姜熨点了点头,命彭锐先行前去昆江城打点,车架继续前行。
只是当姜成一行人行至昆江城时,正遇上从城内出来的彭锐。
“少爷,熨老,在下在城内跑了一圈,城中客栈已尽数住满,就连那些边角小店如今都已经客满!”彭锐躬身道。
“客满?”姜熨不可思议的看着彭锐:“这昆江城虽是水路衔接之处,往来货贸繁盛,却也不至于连下榻之处都没有吧?”
彭锐还想说什么,却见远处,大批行人朝这边涌来,沿途有大量昆江城兵马在两侧巡逻,不断将犄角之中想要蒙混过去的人揪出来往外撵。
“发生了何事?”赵双拉住一人,皱眉问道。
那人本想喝骂,但见赵双一脸凶相,气势不由一弱,郁闷道:“最近城里实行宵禁,天色一暗,街上便不准有行人滞留。”
顾明闻言,苦笑道:“如今就算想高价让人让出客栈也不行了。”
那之前被赵双拖住的人此刻有些气闷,闻言不禁嘿笑道:“城外十里的兰若寺倒是可以住人,尔等若是够胆,不防去那边住宿,那里可没人管。”
“放肆!”赵双闻言目光一瞪,冷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