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劳德法官!”
“自由派的那一位?”顾正敲了敲桌子,“你可以利用一下政治理念,确保他们不会太过于偏向与自由派的审判。”
“嗨!这关我们自由派什么关系?”布尔博士在一旁听着有点不爽。
“我没有在说你,你个人有个人的见解,但你们的派系推动的判例正是这个案子的最大阻碍,所以我才想要利用这一点。”
谈到政治问题,顾正解释的比较小心,“前几年最高法院通过了一个判例,确定了警员对于任何一名公民没有直接保护的责任,警方对于大众的责任是广义的,不存在一对一的关系。
这个判例给警方松绑了,让他们有更多的行动自由,但同时也带来了一些坏处,比如这个案子!
因为严格意义上,警方在没有确认法律被违反的情况下,他是没有义务去制止正在进行的侵害以及保护公民免收侵害的!
如果我是辩方律师,我肯定会抓住这一点,辩解通过电话调度员无法判断真相,自然无法判断法律是否正在被违反。
而调度员和巡警已经尽到他对于社会的保护责任,因为他们一直在工作。”
“那该怎么办?”
贝丝听着,觉得顾正讲的很有道理,她根本没有其他反驳的思路。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顾正耸了耸肩,这个判例是保守派和自由派两方以最高法院为战场决出胜负来的,判例的基础打的绝对是牢不可破,哪里是他们这些小律师能够撼动的。
顿了顿后,顾正安慰道:“不过你可以找其他视角,绕过这个判例。“
既然模板牢不可破,那么就不要套入这个模板之中,否则只会陷入对方的节奏。
“我?”
贝丝意外地看向顾正。
“当然是你了!”顾正耸了耸肩,“我不擅长这一类案子,我也没有任何的胜算。”
“好吧。”贝丝叹了一口气,后续一晚都有些失神,陷入该如何绕开那个判例的思考之中。
顾正看在眼中,没有太在意。
他不是不能够接这个案子,但没有必要。
这种案子就是和稀泥,一团乱麻,非常考验辩护双方的口才。
这正是顾正的弱点,他的英语经过几个月的提升,已经在布尔博士口中达到本科生的评价了。
但接下去要提升最关键的就是在于文化底蕴了,感染力和逻辑在法庭上是同样的重要,顾正现在能够讲得好一个逻辑,却无法将这个逻辑包装成一个完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