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边从油锅里捞油条一边脸色不善地喊):“徐晶,来客人了。”
老板娘(抬头对男客人):“来了,来了。(又扭头对张杨,小声)今天算徐姐请你了。”
(切近景·臀部)
说完老板娘扭着一看就经常被雨露滋润的肥臀走向男客人那边,边走边道:“一碗豆浆四根油条对吧。”
(切中景)
张扬三口两口把两根油条吃掉,又捧着碗叽里咕噜把豆腐脑倒进嘴里,起身时,从兜里掏出三枚一元和一枚五角硬币放在桌子上。
(切全景·跟)
张杨(向老板娘挥手):“走了,钱放桌子上了,想着收。”
然后,施施然穿过马路,进了小区。
第五场:小客厅·日·内
(快切·一组镜头)
张杨弹吉他、唱歌的各角度、各种姿势的镜头,小客厅里的阳光也从斜照变成了直射,一晃时间过去了几个小时,此时已近中午。
(小全景·移)
张杨抱着吉他坐在小客厅的老式沙发上,一只脚踩着茶几,低头弄弦,斑驳陆离的茶几上有一张a4纸打印的歌谱和手机。
(音效·吉他前奏)
(移镜头·变焦)
(镜头)从张杨身后透过他的肩和琴头的空隙,琴头逐渐模糊,茶几上的歌谱越来越清晰。
(近景·特写)
(纸上内容)歌名《橄榄树》,歌谱的页楣右上角有几行字,第一行“这首歌给你整理打印出来了”,第二行和第一行错开了四个字“唱不出名堂以后别说认识我向天傲”,第三行和第二行也错开了一个字“我丢不起哪个人”。
(切全景·移·左到右·声效·吉他和弦)
张杨(唱):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草原
流浪远方流浪
还有还有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
张杨唱得很专注,时而闭上眼睛,时而摇头晃脑。
(切中景·摇)
一曲唱罢,他睁开眼晴,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按了录音暂停,然后点击完成,再点录音文件,点最上面文件的播放箭头。
(音效·手机播放《橄榄树》)
(特写)
手机和歌谱。
(切中景·拉全景)
张杨双手枕在头后靠在沙发后背上,闭眼聆听。
播放结束,他微笑点了点头,关掉手机,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自言自语):“也就这样了,这首歌虽然老了点,但怎么也是流传了二十多年的经典,而且我唱了这么多年,就不信十五进十的考核我能淘汰。”
(推·移)
他又坐回沙发,拿起手机,(切特写·拉近景)打开微信,上下划拉两下,找到昵称叫“谁都不服”的头像,点进去后,写信息:
“老向,晚上请我撸串咋样,放心不是求安慰,我对下午的考核充满信心。”
写完,点击发送。
(切全景·微移)
在等向天傲回信的期间,他似乎想起什么,再次点亮屏幕,在音频文件里找到他刚刚录制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