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并非贤名而得,其本质就是天生逆骨。冯媚儿不开门,他把门都给踹了,吓得冯媚儿裹着被子瞪着他,哑口无言。
梅书布置了晚膳,冯媚儿象征性地陪着司如贤吃了一点儿。两个人用完晚膳,就慢慢品茗,谁也不说话。
屋内的气压很低,兰芳等人实在扛不住。加之,二人才大婚第二天,做下人的,自然得识趣。兰芳三人都很乖巧地自觉退了出去,只剩冯媚儿垂着脑袋,有一口没一口的饮着杯中香茗。
桌案上的红烛燃尽了大半,冯媚儿深感天色已晚,便出声赶人道:“王爷,就寝之前还是别饮太多茶比较好,小心难以入眠。”
司如贤顺势放下杯子,点点头答道:“爱妃所言极是,那咱们就寝吧。”
“咱们?!”
冯媚儿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急声说道:“王爷,您是不是弄错了,这里是臣妾的房间。”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司如贤偏偏装糊涂,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答道:“这里是你我的洞房,昨夜洞房花烛是本王委屈了爱妃。今夜,本王自然要好好补偿爱妃。”
冯媚儿没想到司如贤白日里在皇宫说的话,竟不是做戏给别人看,而是真的。
看着司如贤开始解玉带,她咬了咬牙,说道:“王爷当真是忘了在九月歌坊时的承诺了吗?”
司如贤好笑地看着她,不以为然地答道:“本王好像并未说过什么吧?你当赐婚是什么?早知你性子变了,本王也不会将你弄进王府来了。如今,你便好好做贤王妃吧,本王自不会亏待了你。”
冯媚儿了然地点了点头,冷笑道:“王爷怎么决定,臣妾无力改变。既如此,那臣妾也只能当做自己被咬了一口吧。”
说着,她轻轻解带,俏脸冷如霜,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司如贤暗自摇头,脱下袍子,走向金丝楠木大床,扔下一句话道:“本王睡觉不喜欢身边有人,你自己找个地方睡吧。”
话落,人已经到了床上。司如贤的思维太过跳脱,想一出是一出的。冯媚儿感觉脑袋卡壳了,半晌没有回过神来,愣愣地看着他的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