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汗。她再不迟疑,接二连三地倒满了杯中的酒,又干掉。时间不多,这瓶烈酒也被她喝干了。
转眼间,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中已经胀满,于是赶紧跑进了卫生间。
这边,翘翘企图用酒将自己灌醉,逃避现实中的痛苦与烦恼。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一边,旭日放歌恰恰也是因为一瓶酒,被困在了地窖中忍受着春-情-之药带来的煎熬。
此刻,身陷“骨头庄餐厅”仓库地窖中的旭日放歌,依然盘坐在阴凉的水泥地上。
他觉得这样打坐,虽然着地处那个“关键的”身体部位有些清凉了,但是小腹、胸前、四肢及脖颈,却依然处处滚烫难忍。他偶然一抬头,只见高丫丫的面颊和脖颈依然有着如霞的潮红,她正用那如同汪着水的双眸望着自己。也许下一个时刻,她又会把持不住,扑到自己的怀里来。旭日放歌心里想道:“我从小饱读诗书,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如果真的被人所害糊里糊涂地做出淫而又乱的事情,岂不辜负了父母师长含辛茹苦的培养?那样……今后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个世上!”
想到这儿,他伸右手从旁边的货架上取下一瓶红酒,攥着瓶颈处轮动酒瓶,将瓶底儿在水泥地面上“啪”地一敲,只听“噗啦”一声脆响,酒瓶的下半部一下子被敲碎,红酒流了一地。
高丫丫惊吓得“啊”地尖叫了一声,慌了神儿般地喊道:“你……干什么?”
旭日放歌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将那敲碎后尤如参差不齐利刃般带着瓶颈的半个酒瓶子,放在高丫丫的脚前。
他一边退回原地坐下,一边说道:“丫丫妹妹,我如果忍不住去侵犯你,你就用这碎酒瓶戳我的脖子,把我戳死,免得毁了你的清白。”
高丫丫急忙回答道:“不要!”
旭日放歌用目光注视着高丫丫,一字一字认真地说道:“你必须答应我,只要我去侵犯你,你就用碎酒瓶子扎死我。”
高丫丫拼命地摇头说道:“不行,我不能答应你。”
旭日放歌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其实你那样做,既能保护自己,又能成全我的名节。”
无论旭日放歌说些什么,高丫丫只是一味地摇头。最后她竟然一脚将那半截酒瓶子踢滚到墙根儿去了。
就在这时,两个人都隐约地听到,从地窖口铁门外面的方向,传来一声惨叫——“啊哟!”
这让他们两人全都吃了一惊,意识到上面的仓库中竟然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