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好在丑叔并不伤人,打散了他们就回到了沈暮夕的身边。
“丫头,老祖宗就知道你不能安心随父亲回家,所以让我下山跟着你,免得你吃亏。”丑叔不苟言笑,坐到了车辕上,示意车夫继续赶路。
马车已经没了车帘,跑起来冻的沈暮夕不停打颤,好不容易坚持两日。可到了樊城城外车夫不再往里走,他略有歉意说道,“小姐,樊城对外来的马车征收进城费,我就能送到这了,车费一共十两银子。”
沈暮夕打开荷包,翻出了所有的银子,好不容易凑够了银子递给车夫,她跳下马车和丑叔一同走入城中。
天近午时,沈暮夕终于看到了栎王府,她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小跑过去。
守门的护院拔出刀拦住她,“这里是栎王府,岂容你私闯!”
“我要找栎王爷,麻烦这位小哥帮忙通传一声。”沈暮夕停下脚步,探头探脑的往里看着。
那护卫却是不屑,“来找王爷的女人多了,还能都给通报?赶紧走吧!”
沈暮夕抿着唇退到大门旁,双手抱膝蹲着地上,美丽的双眸充满了失望,“丑叔,我有些饿了。”
丑叔陪着她坐在墙边,拽下一棵枯草,随手编一只草蜻蜓递给她,“你别看我,我从没有带银子的习惯。”
沈暮夕嘟着嘴,手中转动着草蜻蜓,眼中失望的神色越发浓重,一路上都没休息好,现在又饿的前心贴后背,委屈渐渐在心中蔓延。
日暮西沉,霞光渐渐隐于天边,沈暮夕一直看着门口,王府竟然没有一人进出,她没有别的办法,又不能翻墙进去,只好求助的问身边的丑叔,“丑叔,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老祖宗只让我看着你,别的不管。”说完,竟然躺着地上就那么睡了过去。
沈暮夕无奈,往他身边蹭蹭,希望汲取一些温暖。夜幕深沉,风呼啸而过,云被吹散,天边的星明亮而闪烁。她很想跳墙进去,可师父的话又不敢不听,师父曾告诫她,不可用所学之长去做鸡鸣狗盗之事。就这样,她在墙角下挨过一夜。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沈暮夕终于松了一口气,感觉已经被冻成冰坨了,把冻僵的手放在唇边呵着气,希望能暖一些。
已经过了辰时,沈暮夕往里面望去,大门仍然禁闭,身边的丑叔不知何时已离开。她要不要等下去,还是利用轻功跳进去。正在犹豫不决,不远处来了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