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澈沉吟了半晌,开口问道“词曲带情,到不知戴公子如何来此情绪啊。”情中还带伤,恐怕这首曲子的来意倒是一番韵味啊。
戴泽端正的坐立着。将自己心中的情绪收拢,然后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众人,目光在莫若的身上多停留了几分,然后说道。
“只是近日遇见了一个故人,想起与她初见时的模样,只是现在时过境迁,一切都不一样了。甚至那些深深的烙印都无法在心中抹去。所以觉得有些悲哀。”
戴泽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悲伤。
“到是想不到,戴公子还是一位痴情的人啊,若是我猜测的没错的话,恐怕戴公子的这位故人,就在殿中了。”既然罗澈说自己不会说话,李沫便将自己的这种精神发扬到底。“只可惜我身边人,姿色平平,恐怕是入不了戴公子的眼啊。”李沫将陪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的脸扬起来,边说着还边啧着嘴。
而李沫这句话一出,殿中的人声音都是一紧。
莫若可以感觉到自己身边的刘锶已经像自己投来了杀人的目光。
那边戴泽跪到了地上,头低着,没有人能够看见他脸上的样子“在下与她自幼相识,并且有她父亲的教养之恩,只可惜当年她家中出事的时候,我不过是一届小小书生,等我收到消息再回去看她的时候,她与家人已经都不知所向了,这些年在下一直在找着她的身影,本以为她已经嫁做人妇了,但是没有想到还有一天能够看见她,能够再跟她说说话。”戴泽说到这里,抬起了头,泪水从脸上滑落下来。
男人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
“虽然我知道她现在不能原谅我,也知道自己依旧配不上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即已说出,那么我就会用一辈子实现它。”戴泽的声音越变越小,似乎成了自言自语。
“戴公子真是痴情,只是有些事情,失去了就注定得不到了,还希望戴公子自己能够把握好尺寸。”刘锶说着这话,将身边的莫若一拉,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本来松垮的舞衣如今已经是堪堪遮体。
莫若伸手想去拢一拢自己身上的衣服,却被刘锶握住了手腕。莫若吃痛的叫了一声,但是刘锶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然后眼睛一直盯着戴泽。
“但是如今看到那女子在别人手中受辱,让我情何以堪。”戴泽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眼眶中泛着血红。
“戴公子,翰林院的职务来之不易,还请戴公子三思。”李沫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他会看别人的脸色,罗澈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再说多了,就有降低自己的身段了。所以得罪人的话只能他来说了,反正他也无所谓。
听到李沫的这句话,戴泽脸上的怒气似乎压抑了几分,手掌紧紧攥成拳。
气氛一瞬间似乎变得很是紧张。
“哥哥,说好了我今天给你准备了东西呢,还要在这里干嘛呀。”阿穆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切,拽着罗澈状似撒娇的模样,让罗澈看的有些怜爱。
“这夜也深了,明日还有公干,我带着阿穆下去休息了,二弟,你也早早休息,不要耽误了明日的事情。”罗澈说这句话的时候,狠狠的瞪了刘锶,现在还不是和戴泽闹翻的程度,虽然戴泽只是一个小喽啰,但背后的人,还是他们两个得罪不起的。
“走了,哥哥。”阿穆起身拽着罗澈的衣袖就往外走。
等到二人离去,刘锶的手在莫若脸上摸了摸,“姑娘也累了吧,这一舞满身都是汗水了,我带你下去沐浴更衣。”
相比较阿穆与罗澈从容的走出,莫若是被刘锶抱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