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紫宣继续摆弄手中的药草,语气淡淡地答应着。
“那我可以去九奚山了吧?”
“不行!”坚决反对。
“为什么?我明明已经好了……”白夭夭语气中的撒娇意味明显,耷拉着脑袋,一脸委屈样。
“因为我是大夫。”紫宣终于放下手中的药草,转过身看着白夭夭。
“你……”白夭夭睫毛低垂,委屈的不得了。
“我何时说过你的伤好了?”一句话毫无商量的余地。
“没……没说过,但是……”白夭夭伸出手,拽了拽着紫宣的衣袖。
白夭夭还未说完就听到一个惊慌的声音“少宫上,不好了。”逐流一边喘息一边说着,衣衫也因为跑的的太急有些不整了。
“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惊慌?”
“那些被救回来的伤患今早全部出现呕吐腹泻,并且说自己冷,可他们的体温却十分的高。”逐流急匆匆的说出症状。
“怎会如此?带我去看看。”说着就匆忙出门突然转身“好好在房里休息。”还不忘嘱咐白夭夭。
一夜之间全部出现如此紧急的症状,白夭夭总感觉背后一定有人动了手脚,不行!自己必须得去一趟九奚山。
关好房门,将鳞片放好转身就往九奚山赶去。
九奚山。。。
一青一白两个身影坐在亭中对弈,黑白棋子交错,两人俱是认真的申请。
白色身影的男子皱着眉落下一颗白子,棋子刚落对面青色的身影突然放松放下一枚黑子“你又输了。”
白色身影听到这话弯身观察了一下棋局“这……这是失误。”
“你近日总是失误。”
原来坐在亭中下棋的正是白帝和青帝二人。
“唉!不知凌楚怎么样了?”说着白帝叹了一口气。
“凌楚可是九重天第一人,还能有何事?”青帝揶揄道。
“我家凌楚自是最好的。”说着白帝骄傲的看着青帝。
“好好好,你家凌楚最好。”青帝再次揶揄,看了一眼棋桌“还来不来?”面色中还有得意,你家凌楚有我家紫宣厉害吗?青帝心想,不过表面还在附和白帝。
白帝张了张口准备再来似是发现了什么“看来今日是下不成了。”说着看向亭外。
“夭夭见过青帝,白帝。”白夭夭抬手作揖。
“你来九奚山所为何事?”青帝放下棋子,转过身看着白夭夭。
“近日西湖出现一个人,造成水灾似有预谋夭夭前来特意借冰镜一观此人是何来历。”
“哦?竟有此事?”青帝端起一旁的茶水喝着。
“随我来吧!”青帝起身白夭夭紧紧跟随在其后,一阵风拂过青帝的发丝被轻轻吹起,白夭夭发现发丝中有几捋白发。
按理说才过万年青帝的白发不该生的如此之快,难道是发生了什么?
正想着白帝已经停下,手一挥冰镜中模糊的呈现出一点影子“看来他早有准备下了禁制。”
白夭夭更觉得事情更复杂了,若不是有意为之何须下禁制。
白夭夭着急,却见青帝口中默念着什么再次一挥手镜中的景象清晰了一些隐约能看到轮廓。
“这是……”身后的白帝欲言又止。
“应该是他,可是他又为何会如此?”
白夭夭听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