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碧玺不就会爬树,回去把她叫来。”山竹说。
乔瑛若压根没听懂她俩话里的意思,摇头道:“读书人怎么就不能爬树了,况且回去叫碧玺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呢?还是叫崔珩过来。”
玛瑙还想再劝,但乔瑛若已经开口催促茶月:“怎么还不去?”
茶月本也有些为难,叫崔珩过来爬树放鸟窝,这听起来就觉着怪,但乔瑛若说得话她又不可能不听,况且崔珝都一脸赞同,便只能转身去了。
她走后乔瑛若指着那几颗鸟蛋又说:“找点东西给它保暖。”
“找什么?”崔珝问。
乔瑛若皱眉想了一会儿,还没想出大概,就听山竹说:“姑娘,不如拿手帕捂着,方便也干净。”
玛瑙也说:“用衣物弄脏了不好洗,恰好我出门多带了一条,一起盖上。”说着就把自己的吗两条手帕拿出来,又接过山竹那条水红色的,叠在一起盖到鸟窝上。
等崔珩跟着茶月过来时,就见崔珝和乔瑛若蹲在树下,埋头不知道做什么,而玛瑙和山竹则站在一旁看护,目光也是不离他俩围在中间的东西。
见到崔珩来,崔珝立马跳起来,奔过去扑到哥哥怀里,然后扯着他衣角把人往老榕树下拉,边扯还边说:“哥哥,你快看看。”
鸟窝被乔瑛若捧着,她站起来的时候也露出了鸟窝全貌,崔珩看一眼,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急冲冲把他喊来,还真是为了鸟窝。
开始听茶月说他还没怎么相信,这下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崔珩,你会爬树吧?”乔瑛若开口就问。
崔珩看看她,无奈点了点头,见状乔瑛若立刻开心起来,往前几步把鸟窝塞给崔珩,又说:“那你爬树把鸟窝放回去。”
“对啊!哥哥。”崔珝也在一旁搭腔。
崔珩看看他俩,只能点头说:“好。”
只是他穿着斗篷,爬树不方便,就把斗篷脱了,只穿着夹棉锦袍。
园里这棵老槐树也有几十年的树龄了,枝干粗壮,故而比较容易爬,崔珩把锦袍前摆往后塞到腰带里,袖子也往上捋,露出半截手腕,一手拿着鸟窝,一手扶着树干,脚踩几下,乔瑛若也没看清他怎么爬的,反正就上去了。
等他下来,乔瑛若像是完成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脸上立马露出笑。
崔珩一回头就看到了,愣了一下,低头也跟着笑起来。茶月过来帮他把衣摆放下来,又拿手帕擦他衣服上脏的地方,只是崔珩不太习惯这样,就示意她不用弄了,茶月这才退开。
“哥哥好厉害!”崔珝扑过来,扒着他腰仰起脸说。
崔珩弯腰顺势把他抱起来,空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觉得没那么凉才笑道:“大冷的天硬要跑出来玩,回头冻病了可不许哭。”
崔珝在他怀里扭了扭,不高兴道:“我穿得可多了。”
“穿得再多也要心。”
“雪化了才冷,这会儿还没那么冷。”乔瑛若插了一嘴。
崔珝立刻说:“我也觉得不冷。”
崔珩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扭头见乔瑛若的斗篷下摆都被雪浸湿了,再看裙角也是,便提议道:“三姑娘的衣裳都湿了,不如去我那里,好歹烘一下,穿着这身回去,怕是要冻着。”
闻言乔瑛若低头看看,她也没注意到,不过不只是裙子和斗篷,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