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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查尔斯,还是在影刃,从来没有人敢称呼这个黑衣暗杀者“艾尔”,而往往是近而远之地叫他的代号“杰克”。
这不仅仅是因为大多数人不知道他代号之外的真实名字是“艾尔”的缘故,而且,人们也不敢如此随意地称呼他。
曾经,商团里最放得开的克萝开玩笑地喊了他一句“艾尔”,结果被他寒冷地侧目一瞥——克萝就当场愣在原地,石像一般杵了半天,事后一个人躲进自己的屋子里,一整天没有离开房间。
关于对艾尔的称呼问题,即使是知道艾尔名字的安娜和布雷克,在决策层会议的时候,也只是尊重地称呼他“杰克”,而不是“艾尔”这种亲切的叫法。这不仅仅是对他们自己而言,也是对艾尔杰克意愿的尊重。
——因为对于艾尔杰克而言,这个世界上有资格如此亲切称呼他“艾尔”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而且在他看来,今后也不会再有一个人,拥有这样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