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不可能真让你去冒险。”毓儿挑挑眉头,心中暗自盘算细节。
常言道,婆媳关系好不好,全靠这做儿子丈夫的做事巧不巧。毓儿庆幸这地主家傻儿子还算听话,有他乖乖配合,对讨好五位夫人的计划她倒是胸有成竹。先搞定老的,再想办法哄这小的去读书,两年后存够钱再拼着一技之长,离开金家开家小店,日子也许比在现代给人打工还房贷强。毓儿越想越甜,她望着金如意这颗摇钱树傻傻笑着,金如意见毓儿笑,他也跟着笑。
“你笑什么呀。”毓儿收起笑容,板起脸问道。
“不知道,只是觉着你笑的好看,我便想跟着笑。”如意趴在小圆桌上,一边玩弄着吃剩的糖葫芦,一边望着毓儿憨笑。
突如其来的夸奖让毓儿羞红了脸,倒也不觉着讨厌,就是耳根子发红,她便急了:“要不是你有对女性过敏的毛病,你是不是想把我吃了?我看你随了前庄主,也是好色之徒,回你的长榻上呆着去,你老在我眼前晃悠,让我不自在。”
“我跟我爹才不一样。”如意急着反驳,可毓儿将头一扭背对着他,如意心里头那个委屈啊,却怕毓儿生气不敢多言,只好老老实实回他的长榻上呆着。
这时候,挨着长榻的窗外传来“啪嗒啪嗒”的翅膀拍打声,如意一个激灵,匆忙推开窗子,一只白色的信鸽不偏不倚落到他的肩头。这只信鸽浑身雪白,唯有额头有一点灰色,它叫影子,正是那日在水月楼给如意带信息的小家伙。
“咕咕咕。”
“哦哦,这样啊。”
“咕咕咕,咕咕。”
“不会吧,真是她。”
“咕咕,咕咕,咕咕咕。”
“哎呀,那几个贪吃鬼,偏偏这时候不在。”
影子咕咕叫几下,如意便煞有其事地回应几句,嘀嘀咕咕说个没完。毓儿起初以为如意在故意耍她,可偷偷瞟过去看,如意那小脸上写满了认真,到真像是在跟人聊天一般,引得她忍不住好奇发问:“你在玩什么呢?神神叨叨的。”
“嘘。”如意故作神秘,食指放在唇上眨巴下右眼,“我在和影子讨论案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