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辉拿着羽绒服退场,未了和安泽走到拍摄区,打白板的打白板,撑话筒的撑话筒,一切准备就绪后,场记打板,拍摄开始。
安泽照比未了来说已经是老牌演员,经验丰富了,但对于这场戏,心跳还是加速了的。
拍摄吻戏的标志性动作就是揽着腰和捧着脸,此刻安泽一手揽着未了的腰,一手霸道的按着未了的后脑,吻得异常深沉。
反倒是未了,眉心一跳,心中升起了异样感,她在想,为什么这次的吻戏和之前的那些吻戏不一样,都说有些男演员会在吻戏和床戏的时候吃女演员的豆腐,她心中咯噔一下,但转念一想,安泽有不是这种人啊,可心里的异样感来自何处呢,她完全摸不着头脑,也是因为刚刚的想法,让她产生了抗拒感。
这种异样感加上安泽的紧张,使第一条了。
两人略显尴尬的转过身去补妆,并整理着思绪。
导演却在一旁喊着要投入投入。
或许是感觉到了未了的抗拒,安泽在拍摄第二条的时候,少了些霸道,多了些绵延悠远。
嘴上的感觉是最真实的,未了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立刻反应出这不是被吃豆腐时的心情,而是
安泽的脾气其实是非常好的,爱笑爱玩,很会逗大家开心,待人也很是照顾,几乎是照顾了所有剧组女性。
未了自那天的异样心情之后就不怎么和他说话了,也不是不说,而是会照常搭话,会照常对词,就是少了两分亲近感,变得恭恭敬敬。
安泽除了很会照顾人,心思也是非常细腻的,一丁点的变化都会被他捕捉,不敢去追问,就只能憋在心里。
床戏是在住在山里的最后一天拍摄的,之后就转入影视基地进行下一部分的拍摄。
剧组是准备在下午三点左右开始拍摄的,所以上午未了还能睡个懒觉。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有人发来消息。
她拉起眼罩,瞄了一眼,是安泽发来的。
“还在睡觉吗?”
“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觉得讨厌的事?”
“没有”
“为什么,我感觉你在疏远我?”
“我们本来也没多亲。”
未了发完这条消息后,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她挠了挠额角,心想自己话是不是说过了,随即又附上了一个抻懒腰的表情。
“今晚有拍摄,不想因为什么事,干扰到你我的心情,还是以拍戏为重,这是演员的素养,既然没事就好,你继续睡吧,不打扰了。”
未了看着这一堆的话,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了。
“什么呀”她抱怨了一声,恹恹的将手机摔在床尾,不打扰了,她真是最讨厌这句话,明明已经打扰了,还要用这话噎死人。
“阿西,烦死了”说完就蒙头接着睡。
而另一边,发完消息的安泽哭丧着脸,在床上手蹬脚刨的抗拒着刚刚自己发出去的消息,他不是想说这些的,可说着说着就变味了。
下午三点钟拍摄,未了下午两点钟起来上妆。
最后前往拍摄地,那个小屋里,工作人员在做着最后的调试,而安泽已经化好妆,坐在折叠椅上,看见她进来,表情有点不自然,想微笑问好,又不想上前搭话,总之非常矛盾。
未了在看见安泽的瞬间就将内心的感觉表现在脸上了,大家都以为两人要拍床戏尴尬,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