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淑仪连忙摆手打着原场:“好啦好啦你别当真,爵哥哥只是在开玩笑呢!”
“爵哥哥也别太过分了噢。”
“我过分?”他倪眼看她。
“不是啦…”看到他的表情,司淑仪顿时失语,在他的面前她总是小心翼翼。
夜凌爵起身将身上的餐巾拍在桌上,丢下一句洗手间转身就离座。
“爵哥哥性格就是这样的,你们别放在心上阿。”
“没关系。”苏安瑾慢慢放下手里的热巧克力。
“对了,下周有一个挺有名气的剧组会来我们学校试镜拍戏。你有兴趣吗?”
“我?我就不必了,不是这块料。”
“那就可惜了,苏同学长的那么好看,未来如若是混娱乐圈定能大红大紫。”
苏安瑾陪笑了声:“你呢?对拍戏很感兴趣吗。”
“是啊。”她盈盈笑着,低头搅拌着红茶,“从小对拍戏都挺憧憬的,可又不敢跟家族说。”
“为什么?以你的家事岂不是想进哪个圈就去哪个圈。”
“谈何容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良久她们都沉默不语,看着杯低的茶渐渐凉去。
“所以这次我去试镜如果没成功的话,就断了这条路的念想。”司淑仪抿了抿唇,又露出刚才的笑容,“你一定要来看噢~”
“会的。”
晚餐很快在夜凌爵回来之时结束,花暨笙将车开往回家的途中。
“不是回医院吗?”她奇怪的问。
“不回。”他抽出作为中间的一份包裹给她,“最近我会很忙,没时间两头跑。你在家有下人照顾你。”
“这是什么?”
苏安瑾伸手拆开包裹,里面都是各种药和手腕护膝,最底下压着一封信件。
“你妈让我带给你的。”
一听到妈妈两个字她的心就疼的难以言喻,攥着信件的手迟迟没了反应。
“你想她就去见,我没有限制你自由。”见她紧锁的眉头,不悦。
“……”
她知道。
她当然知道…
不让她和妈妈相见的人不是花暨笙,而是林家。
林家当年像烫手山芋一样把她丢到花家为的就是赎罪,在行内闹出人命是大丑闻,为了将丑事压下必是走私下,花暨笙可以拿到更多属于他的财产,可他一意孤行只要苏安瑾一人。
当年两家最终隐藏了这个丑闻,对外花家有着苏安瑾这号人众说纷纭,可怎么也不会把她联想去那场豪门纷争。
林家求之不得,事后怕她和妈妈再生祸端,拿妈妈的未来威胁她。
他们真是大错特错——
殊不知妈妈为了保全林总权势地位,宁可碎她这片玉也在所不辞。
这些她知道的,她都知道。
可是就算知道这些的她,依然愿意为妈妈牺牲一切,这才是她觉得最可悲的事。
“脚,还疼吗?”
花暨笙已经停车有一会儿了,只看到她皱眉看着包裹出神,以为她是不舒服了。
“不疼了。”她收好信件,准备下车。
车门已被拉开,两条修长有力的臂弯将她抱起。
她怔住。
“我自己能走。”
花暨笙没理会她,一路抱着进了房子,穿过幽深的走廊,把她放